“请安夫人,将你的婢子带走,带下去看看大夫。”
秦溒起身看着翁衍嫡女翁箬芸那憔悴的模样,本应该去关心她几句!
秦溒又碍于翁若云吃醋了,只能先请走她们。
“好像我不需要看大夫一样,没怀上这胎的时候想要嫡子,怀上以后受罪的尽是自个,早知道不要算了!”
翁若云看到秦溒,看着翁衍嫡女翁箬芸那纠结的目光更来气,骂人都不想提他的名字!
“溒哥哥!”
翁衍嫡女翁箬芸委屈的泪水夺眶而出,紧紧抱着秦溒不想放手。
“乖乖下去找大夫好不好?”
秦溒刚要伸手抱翁衍嫡女翁箬芸,却被翁若云数落了半天!
秦溒伸手摸了摸翁衍嫡女翁箬芸秀发,无奈的转身拿着手帕,擦凤辇之上的血迹!
“谁大婚之日跟生离死别一样?不知道的以为谁家死了孩子呢!”
“滚出去!”
秦溒听到翁若云大婚之日阴阳怪气,一巴掌抽下翁衍嫡女翁箬芸身上,怒斥她与贺玲玲滚下去!
“走就走。”
翁若云还以为秦溒让她滚,气的从凤椅上起身就要离开。
“皇后,你怀胎数月又要去哪?”
秦溒看到翁若云又发脾气,急忙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腕。
秦溒担忧翁若云身怀六甲,一个人出去又遇到刺客,出点意外怎么办?
“你不是让我滚吗?”
翁若云非得不领情,气的伸手甩秦溒一巴掌,便挺着腰双手护住腹部要离开。
“你们两个滚下去!”
见翁若云真生气了,秦溒急忙直接命令翁衍嫡女翁箬芸,及贺玲玲赶紧滚下去!
秦溒也是纳闷了?
贺玲玲与翁衍嫡女翁箬芸的脸皮怎么那么厚?
秦溒训斥那么多次,她们死活不下凤辇?
“你怎么不听劝呢?朕的好爱妻不许走好不好?”
秦溒哪舍得翁若云下凤辇,扔掉手中的染血的帕子。
秦溒几步上前抱着翁若云,坐在凤辇之上所铺制的软榻上面。
一旁站着的贺玲玲见状,也不好贸然打扰表姐翁若云与天子秦溒恩爱,便拉着翁衍嫡女翁箬芸的衣袖要离开。
翁衍嫡女翁箬芸,不甘的心就这么失去青梅竹马的秦溒,气的拳头紧握,指尖都抠破了手掌。
“陛下,去哄哄你的情妹妹,她的眼神快吓死我了!”
翁若云注意到,翁衍嫡女翁箬芸憎恨的自己眼神,有些生气的将秦溒推开。
翁若云有些觉得,是自己拆散了这对有情人,躺在柔软的凤榻之上生闷气!
翁若云侧躺在凤榻之上,她在等秦溒做选择!
“皇后,还有人在呢,大婚之日非要让朕难看?”
翁若云自从遇喜之后,总是容易哭,容易掉眼泪,她小声哭泣怕被秦溒抛弃!
翁若云心情复杂的哭着,秦溒闻声将她柔软的身子抱在怀里,温柔的手掌擦掉脸上泪水。
秦溒满眼心疼的看着翁若云,将她抱在怀里哄,打心底的宠着。
“秦溒,凤辇里还有人在,你别抱了好不好?”
面对秦溒的宠爱,翁若云的哭着将他推开,怕被人看见笑话!
“新婚之夜,奴才与宫婢还要端着喜帕,在寝殿外候着,皇后现在害羞是不是有点早了?”
秦溒瞧见翁若云害羞了,他可不顾及旁人。
秦溒满眼宠溺的看着翁若云,与她说今日新婚夜如何安排。
秦溒习惯性的抚摸着,翁若云显怀的腹部,哄得她喜笑颜开。
“爱妻,今日喜帕还能过吗?”
翁若云被秦溒这么询问,一脸娇羞将他推开,恨不得拿锦被挡着脸,气冲冲说。
“找个宫女过关吧!”
“臣妇告退。”
看着秦溒与表姐翁若云恩爱,贺玲玲识趣的拉着翁衍嫡女翁箬芸,行完跪礼下了凤辇。
只听凤辇内的翁若云,总算没有那么拘谨,依偎在秦溒怀里诉说着。
“有点上不来气,不知道为何胸闷气短?”
炎热的夏季,翁若云感觉身上的衣着,压的她上不来气!
翁若云想要身上解开衣裳,秦溒急忙帮她宽衣。
待繁琐的凤袍逐渐松开,翁若云大口喘着气,询问秦溒。
“好热,我想出去透透气?”
翁若云有些急躁的在凤辇上,来回走着双手扇风,她感觉好闷热!
秦溒听到翁若云想下凤辇,急忙起身抱着她,耐心的解释道。
“皇后孕育着朕的大縇嫡子,自然要穿的宽松些,方可让朕的龙子凤女,快些足月长大,忍忍便好了,下去不安全!”
本就心情烦闷的翁若云,听到秦溒句句不离嫡子。
翁若云听到更有些来气,没好脾气的质问秦溒。
“要是公主就不要了?再说了,生男孩和生女孩,也不是女人能决定的。”
翁若云总觉得秦溒重男轻女,可在她眼里男孩和女孩都一样,能有什么区别?
“皇后,朕与你说件事!”
秦溒听到翁若云这么一问,语气也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