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溒低头埋在翁若云颈窝,不断去触碰她柔软的唇。
翁若云是他的皇后,他唯一的发妻,她的一切都属于他,他要占有她的一切。
“我怀着孕呢!”
翁若云如今遇喜,孩腹中两个孩子月份越大,便经常害喜!
翁若云生怕太顺着秦溒,会伤到腹中的两个孩子!
“啪!”
翁若云的反抗,让正有兴致秦溒很是恼怒,一巴掌甩在了她的脸上。
秦溒今日晌午,在京师街上因为翁若云丢了脸面,兴趣正浓时被他推开,很是恼怒!
“我也是为了孩子着想……”
翁若云的反抗秦溒并不在意,滚烫的手揉着她肌肤。
“莫要毁了朕的兴致。”
秦溒瞧见翁若云脸上,有自己痕迹很是满意。
秦溒一脸坏笑,便在家翁若云脖子处咬个牙印,正好与东方离咬的牙印对称了!
翁若云疼得倒吸一口凉气,用力推开抱着自己的秦溒。
翁若云伸手摸一下脖子,手上便沾了血迹,没好气骂秦溒。
“秦溒,你是不是有神经病?怎么咬人呢?”
秦溒看着翁若云脖子上自己的杰作,很是得意便故意调戏她。
“皇后,朕好久未听到,你在身下声音娇媚如黄鹂,怎么咬破都没反应?”
“你神经病!”
翁若云听到秦溒将自己的声音比作黄鹂,气的骂他几句便要开门出去。
翁若云刚打开钱庄客房的门,便看着毁容的翁衍嫡女翁箬芸,笑着站在门口。
满心期待的呼唤道:“溒哥哥~~~”
翁若云见状气的要离开,秦溒便坐在榻前,看着翁衍嫡女翁箬芸,语气有几分戏耍。
“芸儿妹妹,你喜欢溒哥哥?那你帮朕伺候那些流民好不好?”
翁若云亲眼看到,秦溒哄着翁衍嫡女翁箬芸,气的开门便要离开。
秦溒见状便刻意指责翁若云。
“明日朕将你送回去,若无事皇后便歇着吧。”
“要你管?”
翁若云气冲冲下了楼,坐在钱庄柜台前翻看账簿。
翁若云看了一会儿账簿,便瞧见翁衍嫡女翁箬芸,瘸着一条腿还被秦溒指挥着,楼上楼下照顾流民。
坐在钱庄柜台前生闷气的翁若云,越看越觉得哪里不对劲?
正当翁若云疑惑之际,翁衍嫡女翁箬芸端着热水上楼后,秦溒那看傻子似的目光下了楼。
秦溒下楼之后便走向翁若云,站在她身边得意的说道。
“爱妻,怎么样?这免费奴婢你可满意?”
正在生闷气的翁若云,听到秦溒所问脸上也有了些笑意。
“缺德!”翁若云现在才知,秦溒留下翁衍嫡女翁箬芸,原来是为了自己省事。
翁若云内心已经高兴的不得了,还故作生气骂秦溒缺德!
秦溒有些委屈的看着翁若云,不顾钱庄流民之多,突然低头吻在她脸颊上。
翁若云害羞的埋怨一声!
“秦溒,你干嘛呢?这么多人看着呢?”
翁若云害羞的拿账本挡住脸,她感觉自己没法见人了!
“啊!好疼!”
突然翁衍嫡女翁箬芸,端着滚烫的食物摔倒在钱庄地面上。
翁若云吓得一个激灵,放下账簿急忙上前搀扶她。
“这点事都做不好?皇后与回宫。”
秦溒一脸嫌弃翁衍嫡女翁箬芸,拉着翁若云离开钱庄。
次日
秦溒倒也说话算数,明媒正娶整翁若云。
第二日,秦溒亲自将就翁若云送回行省府。
当秦溒从原州行省府赶回京师,忙碌和翁若云大婚的事情。
西缙侯府当奴婢的翁衍翁箬芸,以死相逼要见他。
秦溒百忙之中,夜晚抽空去见了翁箬芸。
在回宫之时遭遇刺客中了毒箭,勉强逃回宫里的宣政殿。
好在夜晚宫里宫人不多,秦溒刚逃回宣政殿,便看到只有亲信公公王福,打理宣政殿奏折
秦溒刚回去关上门,口吐黑血整个人倒在地上。
公公王福急忙上前搀扶秦溒,吓得慌忙询问他。
“陛下,您这是怎么了?”
“快…快去京师的东翁钱庄,请国师进宫送续命丸,切不可传出去朕受了伤。”
秦溒深知自己这次中毒,这毒性烈得很!
秦溒知道此毒,除了东方离无人能解!
秦溒紧紧抓着公公衣王福的袖,让他去请东方离。
“奴才先扶您榻上歇息,奴才这就去请国师。”
王福公公见到秦溒中了剑伤,口吐黑血,着实有些被惊吓到!
“无需,朕先封住心脉,你快去请国师。”
秦溒在公公天福的搀扶下,盘膝而坐,先自行封住心脉,尝试着用内力将毒逼出来。
王福公公不敢走正门,便走侧门乔装打扮偷溜出宫。
王福公公急急忙慌跑向东翁钱庄,只见钱庄内东方离在整理账本。
“国师,陛下要见您。”
王福公公急急忙慌的去拉扯东方离。
“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