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第一次爱妻遇喜,朕请了两位稳婆,稳婆说你害喜越厉害便是生子,想必爱妻要为朕诞下两位嫡子。”
秦溒看到立政殿一片狼藉,猜到翁若云今天肯定在气头上,才被东方离骗出去!
瞬间秦溒的内心释然,便与她讲起初次遇喜。
“今天就是心烦而已,不该和夫君发脾气,西缙侯府的酒席还能不能赶上?你好兄弟成婚,我们应该去看看。”
翁若云也有些后悔,今天乱发脾气!
秦溒只是参加自己好友,西缙侯安邵赟的喜宴,何必和他发脾气呢?
“晚些去,先歇息会儿,就算赶不上西晋侯的喜宴,帝后驾到别说整个侯府,即便是是左丞相,都得跪地迎朕。”
秦溒听到翁若云这次到建议,他去参加挚友西缙侯安邵赟婚。
秦溒心里虽高兴,但也想先陪她歇息。
“天太晚我就不去了,怕遇到刺客,还有装神弄鬼之人,怕这次再滑胎,要去你去,心意到了便好。”
翁若云乖巧的躺在榻上,她害怕晚上出门。
翁若云自从有秦溒陪着,她感觉他就是自己的安全感,内心不舍得让他离开!
“那朕便不去了,夜晚你一个在立政殿,朕也有些不放心,怎能留爱妻独守空房?”
秦溒见翁若云如此乖巧懂事,发自内心的喜欢他。
“你想去就去吧,最近我怀着孕越发累,也走不了远路,我在立政殿等你回来好不好?”
翁若云秀眉微蹙,依偎在秦溒的怀里。
今日回宫后天色已晚,她更加有些依赖他。
“朕想…天色已晚,朕留宿立政殿。”
看着怀里如此娇弱美丽,又通情达理的翁若云,秦溒越发看的挪不开眼。
“不走了?那…那…那我能不能请陛下承幸?”
翁若云听到秦溒今天不走了,看着她那孕后发福,圆润的小脸红彤彤的。
翁若云有些娇羞,稍微起身,柔软的细指,抚摸上秦溒的脸。
很是熟练取下秦溒束发的金冠,主动吻上他又软炙热的薄唇。
呼吸瞬间交错,逐渐翁若沉迷在他的柔情下。
“怀着身子,朕会小心些。”
秦溒自知最难消受美人恩,哪能拒绝翁若云如此盛情!
秦溒一只手轻轻搂着,翁若云显怀而不显胖的细腰,将她轻轻放平在榻上。
秦溒温暖的右手,抚摸着翁若云那孕后,有些发福娇美的脸。
秦溒深情的吻,落在翁若云唇上,呼吸间极尽窒息的气息纠缠,似乎都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
秦溒的手逐渐开始凌乱,翁若云衣裙的系带。
翁若云遇喜显怀后,有些吃力的与他恩爱,便回应般解下他的革带。
可秦溒的革带是金镶玉所制,如此亲密的恩爱。
秦溒他腰上的革带,时不时蹭到她显怀的腹部,很是疼痛!
“启禀陛下,西缙侯安邵赟今日为您大摆宴席,请您去吃喜宴。称今日给这是赔礼喜宴,陛下可要去看看?”
听着寝殿内秦溒和翁若云,彼此情浓的时,立政殿外的郑瑜嬷嬷,语气恭敬询问道。
“疼~秦溒,快松开我,传御医,我肚子不知道怎么的疼的很!”
肚子里孩子月份越大,翁若云越难承受秦溒宠爱!
翁若云好不容易,将秦溒腰上革带解下来。
却被郑瑜嬷嬷的通传,吓得秦溒身子失控,压着了翁若云的腹部,顿时她疼的冷汗直冒!
“都怨朕,来人,传太医。”秦溒愧疚慌忙传太医。
“没事的,皇后不怕,朕在!”
秦溒起身坐在榻边,握着翁若云柔软的手。
秦溒满眼都是心疼,害怕她疼,害怕这胎又保不住!
“月份大了,太亲密有些时候不方便,一会儿让太医过来瞧瞧,时候不早了,你去参加西缙侯喜宴即可。”
“多派点宫女嬷嬷和禁卫军陪着我,我保证不出去。”
翁若云看到秦溒这么在乎自己,她感觉好幸福!
翁若云觉得能被一个天子这么在意,也许是世间少有!
秦溒对翁若云关怀备至,她也很顺从他
翁若云便劝秦溒,去参挚友西缙侯安邵赟的婚宴,她不想让秦溒觉得自己不明事理!
“好,若是一会儿太医诊脉并无大碍,朕便去瞧瞧西缙侯大婚,等琐事忙完朕便娶你!”
秦溒瞧着翁若云,如此懂事明事理,温暖的手掌摸了摸她的额头。
秦溒言语间的温柔,指腹轻轻捏起翁若云的下巴,越发喜欢她。
“朕何德何能,娶到如此善解人意,心善人美的皇后?”
“再过几个月,这孩子月份便大了,入秋后再选妃好吗?”
翁若云被秦溒这么一夸,越发的脸红心跳!
“不急,朕的好皇后,你不懂后宫,等你与朕的子嗣平安出生,再说选妃之事好不好?”
听到翁若云提到纳妃的事,秦溒既没有拒绝,也没有同意。
秦溒依旧是语气温柔,与翁若云说选妃之事不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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