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若云看着翁衍夫妇走远,她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
翁若云有些想质问秦溒,看着他却不知如何开口?
翁若云觉得自己也不是翁衍夫妇的嫡女,自己能保翁氏安然无恙,也算报答了这些时日住在行省府的恩情!
翁若云低头看着自己未显怀的腹部,她下定决心,这次会保护好这个孩子。
翁若云不断抚摸着腹部,她像是在感应腹中孩子的安全,她脸上笑容都洋溢着幸福。
站在一旁的秦溒,瞧见翁若云如此开心,有几分疑惑?
秦溒便伸手,抚摸上翁若云腹部的手,脸上满是疑惑的淡笑,询问她。
“皇后,怎笑的如此开心?”
秦溒话音刚落,见翁若云不理他,又急忙弯下腰,伸手搀扶跪在雪地里的她。
秦溒将翁若云搀扶起来,急忙将她护在怀里,与她解释。
“是朕疏忽了,皇后你怀着身子不易久跪,快些起身可别冻着身子才好。”
秦溒抱着怀里身子娇弱的翁若云,满心满眼都是对她关怀备至。
秦溒见翁若云跪地不起,他急忙伸手搀扶她起来。
“秦溒,你也别总罚我的父亲与母亲,也许我配不上你,但我父母是无辜的!”
翁若云深知自己的身份配不上秦溒,但她不想给翁衍夫妇添麻烦!
起码在翁若云进宫之前,一切顺利平安就好!
“朕?皇后,朕自从来行省府也不是一日两日了,朕父皇与母后走的早,自小无父皇母后心疼!”
“朕早已将皇后的父亲与母亲,尊敬为朕的生父生母,莫要胡思乱想好不好?”
秦溒听到翁若云竟然猜到,自己惩罚翁衍夫妇?
秦溒堂堂天子,怎么会向翁若云承认自己惩罚翁衍夫妇?
奈何秦溒有些喜欢翁若云,温暖的手掌抚摸着她精致好看的莲花髻,与她说着自己是如何孝敬翁衍夫妇。
而闺房两侧,站着的宫女,与赵荓嬷嬷,听着秦溒的谎言,没想到翁若云那么好骗?
估计除了翁若云,行省府院落站着的禁卫军,及打扫丫鬟,下人,伺候她的宫女及嬷嬷。
谁让不知秦溒惩罚翁衍夫妇,雪地里跪了一整晚?
秦溒冷眼斜视赵荓嬷嬷,虽然一句都没有说。
机灵的赵荓嬷嬷,便急忙跪在翁若云脚下,率先承认。
“皇后娘娘,是奴婢昨晚,听到您与翁大人发妻罗氏争吵,见你昨晚突然不醒人事!”
“奴婢一气之下,便惩罚了翁大人及他的夫人罗氏,还请皇后娘娘责罚!”
赵荓嬷嬷话一出口,众人唏嘘,这番话撇清了郑瑜嬷嬷让禁卫军扣押翁衍夫妇,又撇清了陛下秦溒责罚翁衍夫妇。
赵荓嬷嬷此话自己抗下了所有罪名,又在秦溒面前立了功,简直险中求胜!
翁若云听到赵荓嬷嬷跪地陈述,深知自己是个局外人,还不是行省府嫡女翁箬芸。
翁若云清楚的知道,有些事情她现在管不了,便也没有计较,便淡然一笑,与秦溒手牵手走向正厅。
“皇后娘娘怎么不计较?”
看着翁若云头都不回的和秦溒走了,赵荓嬷嬷感觉自己是白扯谎了吗?
郑瑜嬷嬷看着秦溒与翁若云走远,便上前搀扶起赵荓嬷嬷,与她说。
“听闻皇后娘娘是行省府嫡女,为人和善,知书达理。精通学识,爱戴百姓,定不会为难咱们这些做奴婢的!”
郑瑜嬷嬷倒是挺看好翁若云的,觉得这才是大家闺秀该有的气度。
“郑掌宫,奴婢与你听到的翁大人嫡女可不一样,听说翁大人四十得女,溺爱嫡女,刁蛮任性?”
“欺负县令,嚣张跋扈。惹是生非,闹事街头。目不识丁,不会写字。怎么觉得皇后娘娘,与传闻中的翁大人嫡女不一样?”
“瞧你说的,翁大人好歹是两朝元老,曾经还是隐太子太傅。”
“手握虎符,清正廉明。翁大人嫡女再怎么胡闹,也不至于名声如此差?”
郑瑜嬷嬷想起翁若云的温婉,还识的字,虽有些性格耿直。
郑嬷嬷亲眼所见,翁若云识的字,从不为难她们这些为奴,为婢之人。
郑瑜嬷嬷觉得翁若云,文静心善,绝对不是斤斤计较,目不识丁之人。
“郑掌宫这么说,奴婢也觉得,行省府嫡女绝对不像谣传中的那么不堪?”
“皇后娘娘模样生的貌美,得陛下宠爱,并不是恃宠生娇之人。”
赵荓嬷嬷通过这几天的观察,亲眼所见翁若云的确不像传闻中,嚣张跋扈。
赵荓嬷嬷知道翁若云开钱庄做生意,即便是夜不归宿,那也是忙于生意。
据赵荓嬷嬷的观察,翁若云近日以来,几乎是陪着秦溒很少不出府,闲时练字作画,的确文文静静之人。
“那是,咱们皇后娘娘乐善好施,县城开的钱庄,接济贫穷百姓。”
宫女倒也对翁若云,赏识与夸赞。
“的确如此,从京师调遣的禁卫军路过皇后娘娘开的钱庄,喝茶水,饮酒,点些素菜,只收三文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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