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秦溒今日还走,翁若云伸手抓着秦溒的手。
翁若云将秦溒的手,放在自己还未显怀的小腹之上,想让他今晚留下。
“难道不是皇后想朕?”
秦溒故意唉声叹气,其实早已看出了翁若云的小心思。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翁若云也不隐瞒,双手缠上他的脖颈,那甜甜的笑容便是一个香吻落在他脸颊上。
“莫要胡闹,一会儿伤着朕的嫡太子!”
秦溒右手指腹轻轻捏起翁若云的下巴,看着她那疑惑的美眸,这次瞧见她开心,他倒也开心了许多。
“嫡太子?”
翁若云听到都有些好奇皱眉,他怎么知道是她生太子?
“太医和御医,皇后以为都是庸医吗?”
秦溒轻轻晃了晃,翁若云笑容好看娇美的脸蛋,真是觉得她傻的有点可爱!
“我喜欢嫡公主,现在改变还来得及吗?”
翁若云边说,便伸手缠着秦溒的脖颈,主动吻上他的唇。
“最难消受美人恩。”
秦溒知道今天是走不了!
秦溒轻轻抱着翁若云那瘦小的身子,耳边柔情,唇齿纠缠,秀发缠乱。
冬季的夜幕降临的很早,翁若云感觉自己与秦溒还未温存多久。
夜晚的寒风吹拂着幔帐轻晃,门外站着的郑瑜嬷嬷有些担忧,内心不安的在门口来回踱步。
郑瑜嬷嬷内心担忧道:[陛下您可小心着点,皇后娘娘这次怀胎不易,可担心着点!]
直到夜晚,将近子时,闺房内的男欢女爱声逐渐静下。
秦溒穿着睡袍,披着披风,拿着一个白色染血的帕子走出来。
“郑瑜嬷嬷,这到底怎么回事?”
秦溒将手中有少许红色血迹的帕子,丢在郑瑜嬷嬷身上,愁的眉头紧锁。
“这...皇后娘娘可感觉到了疼痛?”
郑瑜嬷嬷拿着帕子,看着帕子上有少许血迹,心都吓得险些跳出嗓子眼!
“郑瑜嬷嬷,你站到外面听不出来吗?”
秦溒显然生气,直接质问郑瑜嬷嬷。
“奴婢传一位御医进来瞧瞧!”
郑瑜嬷嬷倒是没听出,翁若云的声音有什么不对,男女欢爱之声都听的习以为常了。
“臣见过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不久一位戴着乌纱帽的中年女御医李箹,提着药箱走进闺房。
“去看看皇后。”
秦溒很是担忧,坐在客厅的椅子上心神不宁,让御医李箹先去看翁若云。
“遵旨。”
御医李箹拿着刘嬷嬷给了的帕子,也是有些犯愁的弯腰进了闺房的寝室。
御医李箹刚进去,便看到翁若云那身姿诱人侧躺在榻上,就连女御医看了都面色一红。
“御医令,御医李箹,前来为皇后娘娘诊脉。”
御医李约规规矩矩,跪地行礼后说明来意。
“陛下呢?”
没看到秦溒,翁若云有些不太高兴!
“陛下心疼皇后娘娘,在闺房的厅中等候。”
御医李箹不敢隐瞒的回应。
“不就是见了点红吗?瞧把他紧张的?”
翁若云有些无语,明明刚刚彼此兴趣正浓,突然就拿个帕子走了。
“皇后娘娘,您先躺好,听微臣的吩咐。”
御医李箹听了翁若云那无所谓的语气,都快惊出虚汗来了!
“疼吗?”
御医李箹的手,轻轻在翁若云小腹胎位之处检查,每按一个方向都问翁若云的反应。
“不疼。”
翁若云没感觉到御医所按地方犯疼,这让在厅中的秦溒都松了一口气。
“疼,好疼,疼死了,你干什么?把你的手拿开。”
以为没什么大事的翁若云,觉得御医李箹就是做做样子。
御医李箹的手换了一个位置轻轻按压,瞬间翁若云疼的生了气。
刚有些放下心的秦溒,被翁若云疼痛声,也吓得坐不住了,急忙就走进来!
御医李箹顿感惶恐,急忙跪下如实向秦溒禀报。
“启禀陛下,皇后娘娘此胎嫡子已有坠怀之兆,怕是…怕是…怕是会有早产亡子的现象!”
“你胡说,本宫平时都没有任何感觉,你竟然敢信口开河。”
御医李箹的话,翁若云一听就怒了。
“若是,若是安胎恰当保胎到七个月左右生产,娘娘上次滑胎后身子未恢复好,便再次遇喜,恐有再次滑胎的征兆。”
御医李箹只是接触胎位,便确定翁若云这胎会有滑胎迹象,能怀到七个月便也是运气!
“御医,有什么保胎的方子,都给本宫用,务必保到足月。”
翁若云现在怕翁箬芸回来,必须要在她回来之前,与秦溒之间有个牵绊。
“皇后娘娘,臣定会全力保娘娘腹中嫡子。”
御医李箹吓得冷汗直冒,翁若云这次遇喜已经有小产的迹象,只能拖延怀胎看时间,是否能足月!
“陛下,三个月之内莫要让娘娘过度劳累,要让皇后娘娘心情舒畅,皇后娘娘若是情绪激动,也会导致皇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