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房间。
虽然已经住了一晚上,钱铃的心始终惴惴不安。
为了能留在这儿,钱铃出于本能地想尽办法讨好桃喜。
可没想到,桃喜却说,她这是用劳动挣工资,不比谁低一等。
这就是钱铃在以前的那个家里,从来没有得到过的尊重。
“谢谢。”她鼻子一酸,哽咽道。
桃喜摆了摆手,戏谑的打趣:
“好好干活就行了,别整天哭唧唧的,你以前不是挺嚣张吗?”
钱铃破涕为笑。
桃喜跟钱铃说了两句后,这才赶往乐鸣爷爷奶奶家。
说好了,她今天下午去给乐鸣爷爷治病,这事儿不能耽误。
到了地方,只见乐鸣爷爷奶奶家房门紧闭,桃喜去敲门。
“咚咚咚!”
“谁呀?”屋内有人问。
桃喜听出来这是温初初的声音。
“是我,桃喜。”
屋内的温初初听道是桃喜在说话,直接从窗口探出脑袋:
“家里只有我,你走吧。”
“你有什么权利不让我进去?”桃喜皱起眉头。
这个温初初虽然以前和乐鸣订过娃娃亲,可是温家和乐家根本没有亲戚关系。
温初初不过是个外人,居然敢把自己这个名正言顺的孙媳妇儿拦在门外,实在是有些好笑。
“奶奶说了,让我好好看家,我可不敢随便把人放进来。”
“有些人惯会偷,我被透过第二次,不想被偷第二次。”
温初初阴阳怪气,讽刺桃喜把乐鸣从她手里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