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眠听到这话,吓得后退了好几步。
“眠眠,别怕,只要你忘了裴砚,安心留在我身边,我会对你好一辈子的。”
陆行川大步逼近。
“你不要过来,走开,走开啊……”
陆行川因为她不乖,强行按住了她的身子,将针扎在了她的身上。
很快,纪眠喘息着安静下来,眼神也变得呆滞起来,迷茫地看着他。
“我叫什么名字?”
“陆……陆行川……”
“你最爱的男人叫什么名字?”
纪眠闻言,迟钝的回答:“裴……”
“不是,你最爱的男人应该叫陆行川,记住,你最爱的人是我。”
陆行川近乎癫狂的说道。
纪眠怔怔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我最爱的男人叫陆行川……我最爱的男人叫陆行川……”
她不断重复,然后陷入昏迷。
她软软地倒在了陆行川的怀中。
陆行川紧紧抱着她,大手怜惜的抚摸着她的脸,痴痴地看着。
“陆总,这种药要是再不断,人真的会出问题。”
陆行川闻言,狠厉的眼神看向他。
“她爱上我了吗?为什么她还是会想起裴砚,你到底干什么吃的?”
“这种药不是万能的,谁也不能保证……”
医生十分为难,天底下压根就没有让人忘掉另一个人的神药,人的大脑构造是非常神奇的。
“我不想听你解释,我只要结果。”
陆行川铁了心,这是他现在唯一的办法了,之前明明是有效的,没有裴砚,他俩的感情很好,他找回了之前在一起的感觉,不会准许任何人破坏。
纪眠再次茫然地醒过来,陆行川守在她的旁边。
他累得睡着了。
纪眠脑海有些混沌,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境。
她掐了掐自己,想到了前因后果。
她不能再刺激陆行川了,那种药不能继续用下去。
“眠眠?你醒了?”
陆行川起身看到纪眠已经清醒,立刻上前询问。
“身体好点了吗?”
“好、好多了。行川,我饿了,我们一起吃饭吧。”
“你叫我什么?”
陆行川情绪有些激动。
“行川啊,不然我叫你什么。看来我是真的不能出门,脑袋晕乎乎的。行川,你这几天不要去集团,在家里陪我几天好不好?”
“好好好,我都听你的。”
纪眠只能暂时麻痹住陆行川。
他又给她注射了两次,到后面就没有再继续了,可能是看到了效果很好,也没必要继续注射。
也不知道裴砚怎么样了,他是不是特别恨自己?
纪眠一想到那个男人,心脏绞痛。
陆行川陪了她两天就回到了集团,最近他和裴氏闹得很僵,裴氏一直在给压力。
可陆氏也不是等闲之辈,陆行川经营商场这么多年,运筹帷幄,甚至经商的能力比裴砚还要厉害几分。
不过,裴砚施压,也让陆行川没空管她。
她在陆氏公馆还算自由。
三天后,陆行川回到了公馆,喝得酩酊大醉。
商场上的应酬,总是难以避免,可纪眠知道,陆行川不善饮酒,而且这一年他身体损伤得厉害,更加忌讳烟酒。
“怎么喝成这样?”
纪眠微微蹙眉。
“商业的局,先生推不掉。”
秘书赶紧说道。
“把人扶进去,让厨房准备醒酒汤。”
纪眠为了演戏,还要陪着陆行川去屋内。
秘书离开了,纪眠才松开了陆行川,冷眼看着。
就在这时,陆行川的手机响了。
陆行川醉得厉害,像是一滩烂泥,纪眠觉得铃声太吵了,就想去关掉。
可那是一串境外的号码,陆行川还给了备注。
“金三角。”
金三角是什么地方,她自然知道,东南亚的公海,缅甸老挝泰国的交汇地带,里面每天都在发生犯罪和邪恶。
鬼使神差的,纪眠按了接听。
那边传来了沙哑的声音。
“陆总,你不厚道,明明说好了和我们里外联手,一起诛杀裴砚,可你为什么出尔反尔。最近裴氏集团打压的厉害,我可以再给陆总一次机会,和我们联手。但如果这次陆总再反悔,那我们就不是杀裴砚了,而是先杀你。”
纪眠听到那阴沉沉的话,心脏狠狠一揪。
那些人还要卷土重来,她要如何给裴砚传递消息,让他小心提防,如何阻止陆行川在背后放冷箭?
“陆总,你不说话是什么意思?”
纪眠害怕地挂断了电话,一头的冷汗。
她正要把手机放回原处,没想到一抬头对上了陆行川幽邃的视线。
纪眠吓了一跳,手机掉落在地,发出沉闷的一声。
陆行川弯腰将手机捡了起来,看了眼来电显示。
“他都和你说了什么?”
陆行川有些阴沉,看着很吓人。
“我……我……”
“纪眠,你有耐心和我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