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排他。”
不知道为什么,史可法一听到建奴的名字,就觉得牙痒痒,好像跟他们有深仇大恨一样。
于是面对李若琏,他也天生就有几分好感。
那几个士子听了这话,心中反而不满。
都在心头怒道:“好你个史可法,你怎么还替李若琏说话了?”
“我们看在你东林党的背景上,这才敬你几分,还替你在京中奔走,结果你就是这么对我们的?”
他们对视一眼之后,都看出了各自的心思。
“这史可法本就喜欢作死,我们早就打算找机会跟他拉开距离,免得被他给牵连了。”
“现在不正是个好机会?”
于是几人摇头道:
“既然史公子你这么说,那么我们就先告辞了!”
说完后,几人携手,快步走了出去。
史可法看着几人的背影,许久都没有说话。
不过这一切,都落在旁边的士卒眼中。
有人立刻小跑出去,把这事情告诉了李若琏。
李若琏听后,心中立刻对史可法生出兴趣。
他立刻赶来这里,对着史可法行礼道:
“这位小先生,不知道您高姓大名?”
史可法见李若琏如此有礼貌,心中对他的好感,就又多了几分。
“李将军当面,学生有礼了,我是京城士子史可法。”
史可法虽然生长在豫州,但他祖上是锦衣卫的军户,所以他的籍贯落在京城。
便是科举也是在北直隶考的。
史可法说道:“李将军这次痛击建奴,实在是一扫广宁惨败之耻啊!”
李若琏听后,面皮微微发红。
他犹豫片刻后,也不隐瞒什么。
“史举人,您可千万别这么说,我这次出关,其实根本没跟建奴交手。”
“而是建奴主动退走。”
“真说起来,这还是陛下的神机妙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