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楚大少还在呼呼大睡时。
棒子国都城,汉城。
江南区,棒子国富豪最集中的地方。
一栋装修奢华的别墅内。
年过九旬,早已老态龙钟,腿脚不便的棒子国天乐集团老板辛浩格,正坐在轮椅上,被秘书推到书房窗户前,遥望着阴云密布的天空,眉宇间聚着淡淡的忧愁。
自己孙子已经被旧港警方关押超过24小时了。
但是无论自己如何使力,即便让棒子国在旧港的领事馆施加压力,也毫无用处。
长子辛主东,次子辛冰东两人此刻就规规矩矩地站在一旁,耐心地等着这个老不,老父亲训话。
“我叫你们两个一起前来,想来你们已经知道是所为何事了吧?”
辛浩格转过头,混浊的目光注视着两个儿子,语气淡漠,听不出喜怒哀乐。
“父亲,您也知道我一直负责脚盆鸡国的生意,浩东因为是长子长孙,一直在棒子国陪侍您左右,他的所作所为我并不清楚……”
长子辛主东首先开口。
辛浩东虽然是他儿子,但从小就被辛浩格接到棒子国亲自教育,作为父亲的辛主东对儿子的事情还真不是很清楚。
不过。
他犹豫片刻,将目光望向弟弟辛冰东,以阴沉的语气说道:“浩东的事就是个意外,依我看就是两个公子哥为了一个女人争风吃醋,我们可以慢慢的想办法让他回国。
但是,我怀疑,我们与鹰酱军方秘密会谈,出让土地部署萨德导弹的事,被大夏获悉,肯定是我们内部有人告诉了大夏人。
不然,他的大使不会一早就来质问您。”
“那你觉得是谁告密?”
辛浩格的目光在两个儿子的脸上缓缓扫过,最后定格在长子脸上继续问道。
辛主东摇了摇头,直言不讳说道:“我没有证据,不过我怀疑这件事与弟弟有关。”
默不作声的辛冰东闻言不禁呆住了。
此刻的他终于明白了那句大夏格言的真谛。
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这脏水怎么好端端的就泼到自己身上了呢。
“你凭什么说是我告诉大夏人的?,少在那信口开河胡说八道。”辛冰东神色愤怒看着哥哥。
“天乐集团在大夏的事务都是由你打理,不是你告诉大夏人,难道是我?”
辛主东冷冷的看着弟弟说道。
他早就对自己这个一直跟随父亲,在棒子国的弟弟不顺眼了。
天乐集团虽然最初在脚盆鸡国成立。
但是在上个世纪六十年代,辛浩格带着次子辛冰东回到棒子国,经过30多年发展天乐集团成为享誉全球知名企业;水涨船高,辛浩格身价翻了百倍,成为棒子国第五大财阀。
天乐集团入驻棒子国后,经过多年发展其实力远远超过了在脚盆鸡国产业,面对一个如此庞大的商业帝国,身为长子的辛主东肯定不想自己弟弟继承棒子国的产业。
两兄弟早就开始暗斗,如今有这么好的机会,管它是不是辛冰东告密的,先把脏水泼到他身上再说。
辛冰东差点儿被气笑了,他质问道:“就因为我负责大夏事务就与我有关?真是好笑。我还怀疑你故意告诉大夏人,祸水东引呢。别忘了,和鹰酱军方的密谈可是你一直在负责。谁知道是不是你那儿子在旧港为了早日出来,而把这件事告诉了大夏官方。”
辛主东用阴鸷的目光看着自己的弟弟,冷然说道:“与鹰酱军方的密谈只有我们三人知道,浩东如何得知,你别血口喷人。”
“哼,难道只能你做初一,我就不能做十五吗?”
辛冰东阴阳怪气的说道:“有些人为了争夺家产,使用苦肉计也不是不可能的。”
“你……”
辛主东气急败坏的用手指着兄弟,一时不知如何反驳。
看着眼前这一幕,辛浩格的心情可不怎么美丽。
重重的咳嗽两声,辛浩格制止了两个儿子之间的指责和攻讦。
他辛辛苦苦打拼下来的家业,终究还是要传承下去的。
争权夺利,同室操戈,兄弟阋墙这可是大忌,两个儿子这样内耗下去,最后的结果只有一个,庞大的天乐集团分崩离析。
如今这次事件成了催化剂,直接让兄弟俩的暗斗转化为明争。
心中无奈一叹,看来只能早日分家才行。
不然,大夏国着名的春秋五霸之一齐桓公,停尸不顾,束甲相攻自己也会享受一次。
“都闭嘴!”
辛浩格脸色一沉,大吼一声,阻止了两个儿子的争吵,愤怒地说道:“我叫你们来是解决问题的,不是让你们相互指责,推卸责任。”
见到辛浩格发怒,辛家兄弟立刻从斗鸡变成了鹌鹑,低头不再言语。
一副老爹你说如何,我们就怎么办,乖儿模样。
辛浩格重重的吸了两口气,恢复了几分冷静,看了眼两个低着头的儿子,闭眼沉思片刻,无奈说道:“鹰酱是我们的爸爸,对于他们的要求,无论何事只能照办……”
辛冰东抬头用略显复杂的眼光看了父亲一眼,犹豫片刻,问道:“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