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
戚然把余景阳接了回来。
再怎么懂事,余景阳也是个孩子,爱玩是天性。
在外面玩了一整天,他像是活过来一样,人也添了几分小孩子该有的灵动。
他这副模样,看得余子濯心里愈发不是滋味。
当晚。
余子濯在网上搜罗了很久。
翌日。
他主动找上戚然,聊起了余景阳的事。
“他这个年纪最需要玩伴,我找了几家适合他的全托幼儿园,你看看怎么样?”
说着。
余子濯把他整理好的资料递给戚然。
他一个‘透明人’做不来这种事,只能由戚然出面。
戚然有些诧异:“问过景阳的意见吗?他怎么说?”
“定好以后我会找他聊,但他绝对不能再跟我一起困守在别墅了。”
余子濯做别的事不靠谱,但在余景阳的事上,从未掉过链子。
“嗯。”
余子濯挑的幼儿园都是顶好的,戚然没什么意见可提,看过后,她把资料推了回去:“问问景阳的意见,看他喜欢哪个。”
余子濯默了一瞬,才答:“好。”
余景阳没上过幼儿园,自然不愿离开余子濯。
余子濯好说歹说哄了很久,才勉强说通。
二人定好去处后,戚然火速开始着人办理手续。
送余景阳进幼儿园那天,余子濯也跟去了,但碍于他的情况特殊,他并未下车,只在车上和余景阳做了道别。
余景阳哭得小脸通红,抓着余子濯问了好几次什么时候接他回家。
余子濯不知道该怎么答,半晌,才支支吾吾回了句:“等爸爸忙完这阵就来接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