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是在跟我说话吗?”
“是啊!”
戚然回头,挤出一丝笑:“余子濯不好好照顾你,我帮你骂他。”
“戚然姐姐。”
余景阳白嫩的脸蛋上浮现出了不符合他这个年纪的忧愁:“我老觉得爸爸最近好奇怪,他偶尔还会和空气讲话,他是不是生病了?”
“不是!”
戚然一口咬定:“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习惯,你要尊重、理解。”
“是吗?”
余景阳仰着头,眼里全是茫然。
“是!”
“哦。”
卧室。
余子濯睡得四仰八叉,床头柜上还放着几个倒了的空酒瓶。
空气里到处弥漫着令人不适的酒臭味。
纪淮和戚然皱了皱眉。
“爸爸!”
余景阳飞扑到余子濯的床边去喊他。
纪淮则开了卧室的换气设施和窗帘。
刺目的阳光顷刻间撒入屋内。
余子濯下意识用手挡住眼睛,迷迷瞪瞪道:“干什么?”
“爸爸,戚然姐姐来看你了。”
余景阳细心地摸了摸余子濯的额头,关怀道:“有没有不舒服。”
余子濯被迫撑着身子坐起,嗓子哑得厉害,他眯着眼看了一圈:“你俩怎么都来了?有什么事?”
听到余子濯声音不对劲。
余景阳立刻颠颠地跑去给他倒水,扭头的一瞬,他似想到了什么,又朝着戚然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略显迟疑道:“爸爸,来的不是
只有戚然姐姐吗?”
此言一出。
现场陷入了短暂的寂静。
戚然刚要打圆场,就听余子濯道:“爸爸刚醒,没留意,看错了。”
“哦”
余景阳点了点头:“我去给你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