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度顾不上‘想死’的事。
余子濯连着哄了余景阳三个小时,也没能彻底打消余景阳的忧虑。
他本来就喜欢黏着余子濯,经戚然的提醒,他现在更是亦步亦趋,黏到令人发指的程度,只要余子濯离开他的视线范围超过半小时,他就会陷入不安。
戚然将这一幕看在眼里。
很愧疚,也很不舍,但她只能硬起心肠。
余子濯和余景阳是彼此的希望和羁绊,离开余子濯的余景阳,很难独活;离开余景阳的余子濯亦没有任何活下去的动力。
因着此事。
余子濯没少埋怨戚然。
戚然连头都懒得抬,甩给他一句:“你下次要是再发疯,我还告状;事情没有完美解决之前,你最好时刻保持冷静。”
“你!”
余子濯气得瞪圆了眼:“你知不知道这样做,会给景阳造成多大的心理负担?”
“知道。”
戚然终于抬头看向余子濯:“所以你才会在乎,不是吗?”
余子濯:“……”
犟不过戚然,余子濯狠狠瞪她一眼,负气离开。
目送着他离开。
戚然收回视线,继续搜索,试图查找到跟纪淮相关的蛛丝马迹。
纪淮创办的‘爱心基金会’和‘全优娱乐’都在有条不紊地正常运转中着,只是背后的人
,由‘纪淮’变成了‘不知名的神秘者’。
纪淮曾经参演过的电影、电视剧、综艺等作品也依然存在,但无论怎么搜索,都找不到跟纪淮相关的踪迹。
即使早有充分的思想准备,但这些内容,还是令戚然心中生出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