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韩臻，又看看戚千亦，难受到极点，却又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见韩臻要扶着戚千亦离开，他才挣扎解释道：“我不是，我没有要伤害她，我怎么可能伤害她？”
戚千亦连眼角也不肯施舍给纪永言。
她一生要强，即便是在董若云和戚承志面前，也不愿被看到脆弱、无助的一面。
偏偏——
纪永言当着韩臻的面，狠狠践踏了她的尊严、体面，让她竭力维系起来的一切化为乌有。
让韩臻看尽了笑话！
“千亦”
“千亦，我真的没想伤害你。”
纪永言跟在身后，可怜兮兮地祈求着原谅。
但韩臻和戚千亦谁也没停下步子。
从纪永言的角度看过去。
韩臻人高马大，将戚千亦护在怀里，一举一动尽显呵护；而戚千亦，也无丝毫避嫌举措，心安理得地靠着韩臻，不肯多看他一眼。
纪永言紧紧攥着拳头，手背处青筋暴起，呼吸也渐渐急促。
他拔高音量喊道：“戚千亦！”
戚千亦声音晦涩：“我们走快一点。”
“好。”
纪永言很想直接冲上去，大力分开二人，让戚千亦认清，她是谁的女人！
可戚千亦那个过
分凉薄、怨怼的眼神，令他心底一阵阵发寒。
他不敢
他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