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陌生,他尝试了几次,都没能把上扬的嘴角压回去。
刺耳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是余子濯打来的。
纪淮接通:“怎么了?”
余子濯凌厉的声音乍然传来:“我靠,你有病啊?声音这么温柔?”
纪淮:?
他微微拧眉,语气恢复冷然:“你才有病。”
听到熟悉的冷漠,余子濯的心终于放回到肚子里:“这才对嘛!”
纪淮嘴角抽了抽:“有话快说。”
“我怎么都想不通,戚然为什么会误会咱俩?你能不能帮我问问,我到底哪里长得像gay?那我是上面的还是下面的?我难道不——”
不等余子濯把话说完,纪淮骂了句:“神经病。”
挂断电话。
下一秒。
余子濯又打了过来。
纪淮继续挂断。
余子濯连打数个没被接通,发来了信息:
【你难道不好奇吗?】
纪淮敲字:
【事情到此为止,再提起只会叫她尴尬。】
余子濯发了个{地铁老人看手机}的表情包:
【令人可怕的恋爱脑。】
纪淮:
【滚!】
余子濯:
【你不说我自己去问?】
纪淮直接把电话打了过去,接通后,第一句就是:“你敢?”
余子濯:“……”
“好好好,我不敢,我是小丑,行了吧?”
他话没说完,电话再一次被挂断。
余子濯气得又在包厢转了一圈,连红颜知己都没理。
甚至于半夜。
他都得坐起来骂一句:不是,戚然她有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