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瓶子第三弹,左边那个是雍正的,右边那个是乾隆的
“马上年底了,又能入账一笔。”
舒乐从钱匣子里数出来五万两:“拿去,给你的零花钱。”
进忠抿着嘴接了,瓮声瓮气的说:“你就不怕我乱花啊?”
“不怕,我知道你在干什么,宫里的人向来是不见兔子不撒鹰,你想培植属于自己的粘杆处,彻底掌控敬事房 ,就得兜里有钱才行。
这段时间小金库花的差不多了吧?”
话音刚落,进忠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想要解释小金库的事情,又怕哪句话说不对,就难逃她的九阴白骨爪。
舒乐挥挥手表示不在意:“该省省,该花花,别浪费就行,没钱再来管我要。”
进忠捏着一大把银票,觉得吃软饭真香,以后必须过上吃软饭的好日子。
想想皇上,不就是靠卖身吃上的软饭嘛,有了那些嫔妃的娘家人帮忙才能稳坐皇位。
舒乐早就知道进忠的小金库,是藏在外头茉莉花盆的夹层里,也是难为他为了块八毛的买了那么贵的花盆。
不过男人嘛 ,天生的偷感重。
他喜欢藏,就让他藏呗。
两人各怀心事,却异常和谐。
年底是每年紫禁城最忙碌的一段时间,今年皇上想大办宫宴,皇后人手不足,从圆明园又调过来一批宫女太监。
结果一个小宫女就被皇上给相中了,宠幸完才知道是圆明园过来的,别说封赏了,从此查无此人。
皇上让进忠秘密处理掉,进忠也是对得起皇上,直接绑了扔到慎刑司去,灌完避子汤,接受了十天的人生再教育,然后塞进拉粪车,秘密送出宫了。
现在是舒乐那个小二进院的管家婆,乖巧又听话,最重要的是经过进忠的调教,最大的优点就是忠心。
毕竟兆佳氏已经在荣嫔的不断努力下,对舒乐一家改观,决定把她父兄调回京城了,那回来了总不能没有地方住,她便想起了那个御赐,但每年房顶漏雨的破房子。
舒乐并不期盼跟父兄的见面,毕竟那不是自己真正的亲人,照顾他们,为他们前途谋划,也只是回馈他们对原身的亲情,把他们掌控在自己手里,免得拖自己的后腿。
相比之下,她更在意跟王府,和兆佳氏的合作。
如今大局将成,哪里愿意再生波澜。
“心心,我今天晚点下值,到时候直接去咸福宫接你可好?”
“哎呀,我都忘了,今天是答应好要去看梓澄的日子了,幸亏你提醒我。”
“你这姨母当的心可真大。”
进忠的嘲讽总能一针见血,什么姨母,在他眼里,不过是棋子和执棋人的关系。
舒乐不这么认为,总是把最厉害的谎言,就是连自己一起骗,这样才能骗的了别人。
所以在和四阿哥相处的时候,都是真心实意的。
小孩子一睡、二哭、三抬、四翻、五出牙、六会坐、七滚、八爬、九扶、周会走。
现在正好是要长牙的时候,看见什么都想往嘴里放。
舒乐特地做了磨牙棒饼干,一边陪着孩子玩,一边笑眯眯的说人家流口水是小脏孩儿,气的孩子额娘总是急头白脸的。
今天也是这样,舒乐确定这孩子还没恢复完整的记忆,只是记得自己是谁,心里便有了计较。
突然手里的磨牙棒被拿走了,梓澄急的啊啊大叫。
一回头,正对上进忠戏谑的眼神:“又欺负小孩儿呐。”说着,把磨牙棒放进自己嘴里吧唧吧唧的嚼了起来。
梓澄最先反应过来,小嘴一瘪,哇的一声哭出来。
舒乐下意识就把孩子抱起来哄,用谴责的目光看着进忠:“咱俩谁欺负小孩,你有点正事儿行不行,连孩子的零嘴都抢。”
进忠把孩子接过来,抱孩子的手法比她还熟练。
“逗他玩儿呢,别当真啊。”
“嘁~你就是仗着他不会说话,等他长大了,天天跟曦月告你的状,到时候不让你抱了看你怎么办。”
“不抱就不抱,又不是你生的,我才不稀罕呢。”
进忠轻描淡写的语气,仿佛真的不在意一般,可他下意识抱紧孩子的动作,却出卖了他内心的柔软。
舒乐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太自私了,明明都给了进忠做父亲的能力,却不愿意给他一个孩子。
他可是个大清土着啊,怎么可能不重视传宗接代呢。
更何况,他还知道自己有那么多助孕助产的丹药,短时间看不出什么,若是携手走过一生,他真的不会心生怨怼吗?
进忠将她不断变幻的神色尽收眼底,心里偷偷窃喜,很好,又是成功安利生娃的一天呢。
“你们俩,回自己家腻歪去!”慧贵妃咬牙切齿,恨不能把花盆底扣她俩脑袋上。
舒乐也觉得自己有点不厚道,丧偶式育儿多难呢,还是别用甜甜的爱情刺激单亲妈妈了,毕竟这是个能动手绝对不吵吵的主儿。
“好嘞,我俩这就走,你记得跟婉嫔好好说啊,别把人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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