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人肯这样对另外一个跟他连孩子都没有的女人，谁能说这个男人对这个女人一点感情都没有？
霍东铭淡淡扫了一眼路哲。
“如果能挽回，要你们离婚律师干什么。”
“……”
路哲抽了一下唇角，闭了嘴。
两个人同时陷入沉默，霍东铭一直没再说话，空洞的眼神也不像在思考。
他不动，路哲就不敢随便开口。
“你喜欢晚晚吗？”
就在路哲想他是不是应该离开，霍东铭突然就问了一句。
路哲吓得手里的水杯都差点掉地上。
他只是曾经在心里肖想过商晚晚就被他弄国外三年不准回来，如果他真的在他们离婚后去追商晚晚，万一他反悔，岂不是要将他送北极喂熊。
路哲干笑：“霍少，这种玩笑就别开了，我已经找女朋友了，她是留学生，毕业后会跟着我在同一家律所工作。”
霍东铭的女人还是算了吧，他血肉之躯无福消受。
霍东铭死盯着他好几秒。
“别紧张，我也只是问问。离婚后我跟晚晚还是朋友，她的未来我当然会关心，我也希望她能找到一个真心对她的男人过完幸福的后半生。”
路哲扯了扯脸皮上的薄肉，心道：“我信你个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