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现在孙医生也证明这牛倒下跟我爸没关系,队里可以放人了吧?”
陈定松闻言,沉着脸喊起来:“周建助,到底怎么回事,这情况没弄清楚,你就抓人啊!”
“书记,我当初也是着急紧张,我就怕徐保庆给跑了,虽然这牛是救回来,但是把牛放成这样徐保庆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就当是责罚他了。”
“牛为什么会成这样,得问队里的保管员,我爸早几天已经跟他反映过牛的情况,为什么他不管,不信可以问问三叔公。”
下午分家的时候林知风听见徐保庆跟三叔公嘀咕,说他分好家得赶紧去看牛,说有头母牛已经两天不反刍,他跟周红方说过,周红方让他别管。
“周建助,你们生产队保管员是谁啊?”
周建助不说话,瞪周红方一眼,他就老老实实站出来。
“书记,我可没听徐保庆跟我说过这个,问三叔公就问三叔公,我可不怕。”
三叔公虽然在队里头辈分最高,很有声望,但还不是得看他周家脸色,就不信他敢指认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