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君失笑,“薄爷,你还是不懂女人的心,刚才在你不回答问题的时候,你就已经被判死罪了!”
薄渊州蹙眉,有这么严重吗?沈之情不也是没有回答问题?
高君像是薄渊州肚子里的蛔虫一样,笑着说:“女人可以不回答你的问题,但是男人绝对不能不回答女人问的问题,所以综合以上,薄爷您就是得罪了沈小姐。”
薄渊州沉默了半晌,要不是有高君在,他真的连自己错在哪里都不知道。
“那你说我该怎么做?”薄渊州问高君。
高君沉吟片刻,然后回道:“可以买个礼物,然后约沈小姐吃饭,就当做是赔礼道歉了。”
薄渊州主打的一个听劝,立马发信息给沈之情,约她今晚吃饭。
但是却遭到沈之情的拒绝,说是今晚有约了。
“她说她今晚有约了。”薄渊州看着高君道。
高君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无奈摇头,“这就是女人,她们还在生闷气的时候当然说有约啦!这个时候的她们比过年的猪还要难摁!”
“你这么有经验,你谈过很多次恋爱?”薄渊州笑着问。
高君眸光微闪,“薄爷,你就别取笑我了,我一年到头都为你忙前忙后,哪有时间去谈恋爱啊!”
他目前还是单身三十年的光棍呢!
“那你的经验从哪得来的?”
“哎呀!没吃过猪肉难道还没见过猪跑吗?”高君眨了眨眼,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拍了拍胸脯保证,“薄爷要是想抱得美人归,总之信我就没错了。”
薄渊州若有所思地点头,“嗯,那高军师,我接下来该怎么做?”
“不不,军师不敢当!”高君谦虚地摆了摆手,旋即又说:“女人说不要就是要!现在沈小姐气在心头,她当然不会答应你的邀请啦。”
“所以呢?”
“所以你得霸气一点,直接定好餐厅,买好礼物跟鲜花,今晚一定能俘虏沈小姐的心。”
薄渊州细想了高君说的话,话糙理不糙,确实如此。
“开车,去买礼物。”
……
另一端,沈之情去签完合约后便去了家具城采购中药柜,她选的中药柜子是偏复古的,茶桌以及椅子也同样是偏向复古风的。
沈之情比较喜欢喝茶,她便去买了一套复古的茶具。
买完这些,她留下电话号码以及地址给家具城老板便走了。
服装店老板在三天内搬离店铺,所以沈之情目前也只是先选购,东西也是在三天后再搬进去。
随即,沈之情又去了药材批发市场,一般的中药,这个药材市场都有。
但是一些罕有的药材,比如“忘我”这种十分罕有的,那得去山上采摘才有。
沈之情不敢进货太多,只是浅浅地进货几个W,之后她又选购了一些银针,毫针,梅花针,各种类型的针都选购了一些。
做完这些,时间还尚早,沈之情便买了一些水果回了湘菜馆探望同事。
她的到来,同事们都十分高兴,尤其是老板丁哥,拉着沈之情便问中医馆的事。
大家都笑丁哥是不是想做沈之情的第一个“病人”。
“唉!不服老都不行啊!最近背脊疼得要命,总感觉睡落枕的样子,胃口也不怎么好,老是想吐。”
李红莉打趣调侃,“这是怀孕的症状吧?当年我怀我儿子也是像你那样的。”
话落,众人纷纷发出爆笑声。
丁哥瞪了一眼李红莉,“去去去!我一个大男人怀什么孕啊!”
沈之情摇头一笑,“丁哥,我帮你检查一下吧。”
“来来!中医不都是会把脉吗?”丁哥说完伸出胖胖的手让沈之情把脉。
一番检查下来,沈之情得出了结论,“没什么问题,你就是颈椎犯病了,我给你扎两针就好了。”
说完,沈之情从斜挎包里拿出一排长针,每根针足足有十五厘米!
吓得丁哥脸色都白了几分,立马道:“神医啊!我刚才那些症状立马就消失了。”
“哈哈,老板你就是怂!”李红莉取笑丁哥,他分明就是见到这么长的针,吓得瑟瑟发抖而已。
“没事的,不怎么疼的。”沈之情让李红莉摁住丁哥,而她则是帮丁哥针灸。
原以为会疼得撕心裂肺,丁哥也已经做好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了,但后颈却没有传来剧痛,只是有一丁点蚂蚁咬的感觉。
“咦!还真是不怎么疼啊!”
“都说不怎么疼了,很快就好了。”
十分钟后,针灸结束,丁哥觉得全身都轻松多了,也没有了想吐反胃的感觉了。
丁哥惊喜地看着沈之情,“之情,还真是没想到你有两把刷子啊!”
“还以为我开中医馆是招摇撞骗的吗?”沈之情自侃道。
丁哥尴尬地笑了笑,“倒不是,只是没想到你会有这样的实力。”
毕竟谁能想到一个服务员竟然还会中医?医术还是那么厉害。
沈之情笑而不语。
在湘菜馆待到下午四点半,沈之情正想离开,一转身便看到龙老爷子,而他的身边还站着一个男人,五官英朗出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