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听听……”
这晚的信息量太多,大郎离开堂屋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晕乎的。
翌日,大郎去国子监后就请了假。
谢祭酒得知后,连忙询问:“景行,乡试在即你怎么反而请假,不好好用功呢?”
这些年,因为谢思蓉的缘故,谢祭酒没少辅导大郎与二郎的功课。
这一来二去,就对勤奋又努力的俩人喜爱不已,于是便收他们做了关门弟子。
家中私事大郎不好明说,便道:“先生无需担心,三叔说我学问扎实,考前不妨出去游历一番,或许更有收获。”
谢祭酒一听,而后笑了,“不错不错,方大人的提议甚好!”
大郎成功请了假,赶回家中不久便坐马车离开了京城。
此次随行的有肖水和广白,再无他人。
太子当晚就知道了此事。
于是,第二天与太子妃出宫去看儿子的时候,便问道:“以你如今的情况,未来坐上首辅也不是不可能,为何还让大郎应下这门亲事?”
方元善倒是不奇怪太子知道此事,说道:“人不能言而无信。”
太子笑了,不再纠结此事,“九月乡试,你要做主考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