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流轻轻摇了摇头:“...景元,你还是老样子,总想挣扎着打破别人的布局。”
然而,她又缓缓叹了口气,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疲惫,接着说道:“但是你我也好,云骑也罢,帝弓的将军们..都不过是神明弈局里的棋子,我已厌倦了走在被预设的命途之上。”
【三月七:这是景元将军拖延了他们计划吗!】
【刃:呵...‘挣扎’....吗】
【瓦尔特:看来...罗刹的一些话语似乎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可惜的是,并未播放罗刹与景元将军谈话的全貌。】
【飞霄:呵,景元,别这么沮丧,没什么好怕的,有招就让她们使出来。】
“无妨,便陪你多走段路吧,但结局不会改变,我终会站在胜利的那一方。”
景元认真地看着她,目光坚定地回应道:“那么这局对弈,我会奉陪到底。”
镜流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注视着景元,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然后她转身准备离去,就在这时,刃突然伸出手拦住了她:
【艾丝妲:其实我想了想...镜流女士和之前饮月之乱提到的部分似乎并无牵扯,只是自己魔阴身了才导致害了同袍,一些地方的法律并不能作为责任人。】
【银枝:可怜而美丽的生灵啊,愿伊德利拉祝福你。】
【桑博:这个观点老桑博感觉有意思,姐们,我曾见过一些星球对于精神疾病人员的处理方法也是和普通人不一样的。】
“等等!镜流,在你离开之前,你还欠我一份报酬。”刃低沉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执着。
镜流轻轻地摇了摇头,她的眼神依旧冷漠,语气平静地说道:“我试过,除了在你身上多留些伤口,我帮不了你更多。”
“你的不死身绝不是这么简单就能被打发的东西。以人间的剑杀不死神使的血肉,这一点,「命运的奴隶」应该告诉过你吧?”
刃的脸色微微一变,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带着一种无法动摇的决心反驳道:“他说过。但你依然欠我这一剑。”
【幻胧:无论如何也死不掉的肉身...,总感觉你的身体比建木力量要更加的..合适呢。】
【刃:有本事,就过来。】
【幻胧:好凶哦~~呵呵,这可不必了,小女子既然已经有目标了,再度更换...】
原本挂着微笑的景元听到这句话后,脸色再度阴沉了下来,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哀伤,只是默默地看着刃,然后缓缓垂下了双眼。
镜流沉默片刻后,缓缓开口说道:“我教你剑时就已说过了。我不对全无生趣、引颈待戮的人动手——”
“——只有对手才能让你拔剑。”刃抽出了剑,将剑尖对准了镜流,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说道:“镜流,我来奉还你的一剑之教。”
镜流轻轻叹了口气,透露出一丝无奈和感慨:“珍惜此刻吧,我给你短暂一死的机会。”
周围的人们纷纷向后退去,为两人腾出一片空旷的战场。镜流静静地注视着眼前的刃,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她眼神渐渐变得柔和起来,仿佛穿越时光回到了过去。她轻声呢喃道:“七百年前,我们在这儿也曾是如此.”
“谈笑。比斗...意气风发,遥想未来。”
刃突然发动冲锋,镜流挥剑迎战,强大的冲击力使得周围的地面碎石四溅。紧接着,他们以几乎无法用肉眼捕捉的速度在场地中高速移动,无数次剑与剑的激烈碰撞发出震耳欲聋的打铁声。
“当时几位的样子,至今还在我眼前弥留不去。仿佛是昨夜的梦。”
【星期日:三句话不离从前的事情,除了景元依旧在努力维持着罗浮,剩下的每个人都没有走出来,依然停留在往昔。】
【阿哈:就是就是,景元只需要维持罗浮就好了,其他人要考虑的就多了。】
【桑博:老桑博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鳞渊境被打成这样谁掏钱修,持明吗】
镜流的眼前如同一幅幅幻影般呈现出过往的片段——与中年时期的应星玩闹似的比斗;五个人举杯痛饮。
“我本以为这样快乐的日子能够和仙舟人的寿命般漫长。日复一日。循环无期。”
景元静静地站在那里,低下了头,没有说一句话,但内心的痛苦却像暴风雨中的海浪一样汹涌澎湃,无法掩饰。
【星:这么一想..最惨的果然景元,丹恒转世后都忘却了,景元什么都知道但什么都做不了】
【阿哈:答应我,组一辈子的云上五骁好不好!】
【白露:有些不太懂...总感觉是不是该说些什么...唔...这好像不是药能解决的事了...】
在不远处,丹恒默默地转过头去,他的眼神充满了复杂的情感,似乎回忆起了来自丹恒的些许往事。他实在不忍心再看下去,眼前的这场战斗让他感到些许的沉重。
“但...梦”
战斗渐渐进入尾声,镜流被击飞在空中,她紧紧握住剑柄,积蓄力量,抿紧嘴唇,眼中闪烁着对过去痛苦经历的深深怀念。她用力挥舞手中的长剑,带着对往日的眷恋和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