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枝带着星来到了车厢另一边,开口道:“星,我为自己的突兀道歉,突然要求与你单独沟通,十分奇怪。”
“事实上,我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感受:身为纯美骑士,这是我必须面对的一战”
“我想可由我下列车去,正面迎击巨型真蛰虫——用长枪向其胃壁攻击,令其痉挛,将列车呕吐出来。”
【素裳:一个人...?】
【黑塔:好久没见到这么纯粹的人了,或者说用傻来形容更合适一些。】
【真理医生:他的行动和话语总是充斥着强烈的自毁欲望,老实说,我建议你去看看心理医生。】
【砂金:哈哈哈,教授,这个评价有点耳熟啊。】
【真理医生:白痴。】
“你一个人?”星惊讶的说道。
银枝认真地点头,眼神坚定地说:“我难以形容这种现象..但在目睹某些事物时,我会自心底里产生美的情绪,它含糊不清,也只可凭本能感知。”
他一边说着,一边走到列车窗前,闭上了眼睛,仿佛在用心去感受着什么。然后,他背对着星,继续说道:
“或许是我独行银河太久,难以理解这种感受究竟源自何处。但我知道身为骑士,我的职责便是守护蕴含「美」的种子,站在它身前,抵挡一切.....”
说完这些话后,他再次转身,目光深情地凝视着星,语气诚恳地说:“而现在,星穹列车就是这枚种子。这里令我产生归属感,一种有如「家」的温暖,我相信这源自你们彼此深厚的情谊。”
他的眼神变得愈发坚毅,其中闪烁着决心与信念。他语气深沉而有力地补充说道:“因此,我誓要以身作盾,扞卫这一缕温暖,而非苟且居安,让它反过来成为保护我的盾。”接着,他脸上露出了一抹决然的笑容,继续说道:
【瓦尔特:这让我想起了我的故乡名为堂吉诃德的故事,就如同那名向着风车冲锋的骑士一般,有些荒唐,但,行为却令人尊敬。】
【星:嗯..你也是要为了世界上的美好而战?】
【瓦尔特:星,你到底醉没醉..小三月。】
【三月七:咱知道了。】
【希儿:虽然感觉行为有些迂腐的可笑,但坚持到这种地步还是对此不由得产生敬意。】
“我愿一次又一次,守护这些「美」的种子,令其绽放纯洁晶莹的花,以向祂证明我的虔诚...这是在名为银枝的旅途中,所必然发生的...”
星好奇地问道:“祂..是伊德莉拉?”
银枝微微一笑,点回答说:“是我等的信仰,命路的所求。在为扞卫美的信道,于战斗中流血失神的时候,我曾无数次在昏迷中得见祂的行迹,从脚下蔓延,伸向不可知的前方。”
星有些疑惑地再次问道:“那是「星神」吗?”
银枝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但随即又轻轻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迷茫。
他轻声说道:“理智告诉我不是,但我希望如此。”
“在那旧日幻觉中,我不断奔跑。泥泞的路上,她留下的足迹比任何哭泣都令我悲伤。而每一次,我都离望见祂的身影―—只差一点”银枝的声音渐渐低沉下去。
星静静地看着银枝,开口问道:“你是为见到祂而战?”
“这是我的私心”银枝的目光坚定而执着“倒下、站起、再次倒下、再次站起,无数次的锤炼,徘徊于生死,只为让我等更接近「纯美」曾行过的旅路。”
“这便是我身为纯美骑士的誓言。”
“为什么要单独和我说?”星不禁反问。
“我们的交手只到一半...尚武者不善言辞,我还有另一半未传达给你。”银枝凝视着星的眼睛,真诚地说道。
“我为自己的多言致歉,我实在不擅长表达自我...回到最初——你是否会支持我的想法?”
“我依然反对”星摇了摇头,脸上满是担忧地说道:“因为..我不想让你以身涉险。”
“你是在担心我吗?谢谢,谢谢.,”银枝露出了一抹微笑,真诚地说道:“你的理解比任何宝物都更珍贵。我曾与众多游历者交手,阿谀奉承、轻蔑挑衅,都遇见太多。罕见的是相同的赤子之心。”
【青雀:放下助人情节,尊重他人命运吧,这是他的理念,如果是作为朋友,都到这种地步了你只能选择支持他了。】
【姬子:但现在并未完全到达绝境,这种方法只会令他自己暴露在危险之中,这..并没有必要。】
【帕姆:呜...我不该说你是坏纯美骑士的帕。银枝乘客要好好的帕】
【银枝:谢谢..谢谢各位的理解】
“但..我的挚友,我已作出决定。这是我身为纯美骑士,应当奔赴的命运。”
银枝目光坚定,郑重地说道:
“请原谅我不合时宜的举动。我们虽相识不久,但彼此已以交手定下交情、一我只可惜它还未完成!我想在临走前了结这份遗憾”
说完,银枝双手握住长枪,枪尖斜指向地面,向星行了一个标准的骑士礼。随后他大声说道:
“我将以枪刃证明我的意志,用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