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琳不语，静静看着她们表演。
好话坏话都让她们说全。
顾夫人见海琳不说话，从家里来时便知道今天这事不是那么好解决的。
用手推着坐在一旁的顾欣然，呵斥，“还不快道歉！”
“我这女儿啊，从小被我们娇惯坏了。不知礼数！”
顾欣然双眼红肿，一看昨晚没少哭。
昨晚顾家讨论结束后，她跑回自己房间大哭一场。
家里偏心，凭什么都来指责她？把责任按在她一人头上。
她从小已经养成习惯。习惯性地不承认错误，因为一旦承认，就会换来家中长辈肆意的谩骂和厉声指责。
而这些情况却从来不会发生在顾明远身上。
顾夫人见女儿没有动作，又连忙用力推了她两下。
顾欣然低头埋首，想把哭红肿的双眼给藏起来。
这样就不会被海琳看见笑话了。
她身体慢慢挪动，从沙发上站起来。对着海琳坐着的方向弯腰，声音带着哭过后的沉闷沙哑。“对不起，昨晚是我不对。”
道完歉，快速地抬起身回到沙发上坐下。
深埋着头哑言不语。
她从来没有这样丢人过，都怪眼前故作清高的海琳。
“海琳小姐您看，这歉我们也道了……”顾夫人一脸期望的看着海琳。“您看，能不能在威廉先生那边帮忙说一声，我们两家的合作……”
“今日事，我会告诉大哥的。只是合作，我向来不管公司里的事情，也不明白生意场上的事。还是让他们那些男人去处理吧。”海琳把皮球踢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