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信了!
江怡觉着,一个十八年没下过山的毛头小子,应该不至于有那么多心眼。
随后,江怡撕了一条半身裙,将行李箱中的一些食物、药物收拾出来打了个包裹。做戏得做全套,出来寻亲没带包裹怎么行?
至于行李箱和剩下的东西,江怡沿着山壁在附近找了许久,终于找到了一块正好能放下行李箱的裂缝。把行李箱藏进裂缝里,再用树枝杂草细细封好,江怡使劲把这四周的景色刻入脑子里后,才往回走。
“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再回来。”
……
江怡这番费了些功夫,等她回到原地,少年已经醒了过来。
远远地看着坐起的裹着满脑袋白色纱布的少年,纵使设想了一遍又一遍的说辞,江怡还是免不了心里打鼓。
“不知道这小子到底知不知道是我砸的他……”
“呼……”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江怡咬了咬牙,迈步向少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