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丝毫不适,酒精掺在心头,反而散去了一些躁烦。
“你还真是不客气。”石林从鼻间哼出这句话。
张之徽用袖子擦去嘴边溢出来的一点酒,然后笑笑:“我也被逐出门了,现在我们是平等的。”
“你都开了,不喝白不喝,你说是吧?”
他的话说完,石林的脸色明显一顿,然后扭头:“你动手被发现了?”
那也不对。
出卖景门这样的事,不可能单单逐出门这么简单。
在景门,叛徒是必死的。
石林刚问完就否定了这个说法。
主动提起这个,张之徽脸上划过一丝冷笑:“想逐就逐。”
说着,他握着酒瓶的手紧了些,表情也逐渐难看:“呵,好一个想逐就逐!”
景门先不仁,就别怪他不义。
没控制住,他拿起酒瓶就往桌缘一砸,里面剩下的酒溅了出来,玻璃破碎的声音混在雨中,充斥着人的耳膜。
来给石林送白酒的人吓了一跳被这动静吓了一跳,定在原地挪不动脚步。
石林注意到,大手一挥,让那人过来。
送酒的人见状,连忙将白酒送过来,然后又快速离开了这里。
石林没理会张之徽的情绪,自顾自地开了酒壶,然后往碗里倒了满满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