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攒兽皮。
“好,时大裁缝家。”
时深掀着唇摸了摸她脑袋,随后出去。
奚鹿看了下他消失的方向,在床上打了个滚。
思绪收回来后她摸了摸额头,没感觉到疼了,但强迫症犯了想把血痂抠掉。
想想还是忍住了。
那么大个伤口,好了也会留疤,再抠的话就变得更丑了。
时深将骨针磨细后,用水清洗干净,拿回去给她看,又用比骨针还要坚硬的硬树小刺将其穿了个小洞,把线穿进去。
“你出外面去,自己在心里数到十声再进来”
时深闻言听话地出去,按照要求数了十声后进来,她已经将睡裤换成了兽皮裙。
奚鹿拿过新的石刀,想要把睡裤切开。
时深握住她的手,“我帮你,石刀切这个不好切。”
“好吧。”
“要怎么切?”
“分成四大份,再弄些碎的小长条。”
时深手指上出现了尖利的指甲,按她的要求嗖嗖嗖几下就分好了。
“兽人都会这样吗?”奚鹿大为惊奇。
“嗯,但是实力弱的做不到这么快。”
奚鹿看了看他,又低头去试着把布料缝在一起,“好啦,知道你厉害了。”
“可算是找到我能做的了。”如果内衣裤都要他帮做的话,那就太暧昧了。
虽然他们现在也很暧昧。
时深又揉了揉她脑袋,“我去给你做浴盆和大桶。”
得找些更大的树,才能挖出大浴盆。
等他出去后,奚鹿摸了摸自己的头。
被他摸头的感觉竟然还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