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鸡嘴掰开,喂了三滴黄莲液,文舒放开鸡,让它自由活动,一边静静的观察它的反应。
睡梦中被人薅起,又被强行喂食,麻花鸡愤怒又惊慌,离开文舒魔爪后,便泄愤似的在房里四处飞蹿。
激动之时还飞到放茶壶的圆桌上,拉了两坨屎。
文舒瞬间脸都黑了,要不是还有用处,早就一个手刀过去,将它熬了鸡汤。
又等了一会儿,那只鸡依旧健步如飞,嘶鸣不断,文舒基本可以断定,黄莲液没有毒。
至于先前的伤口.....?
想了想,她又将鸡抓了回来,用匕首在它腿上割开一个口子。
鲜红的血液立马淌了出来,文舒没有给鸡涂抹黄莲液,而是暗暗观察它的反应,想看看它到底有没有痛觉。
她想知道,为什么刚才打自己,掐自己都不觉得痛。
奈何麻花鸡自到了她手上后,就一直不停的挣扎,以至于她根本分不清对方到底是痛的,还是吓得。
哎,不会说话,就是不方便。
这要是找个人试,结果立马就清楚了。
想要人体试验的好处,文舒突然浮想联翩,她是不是真的该找些人来做实验?
当然,正常情况下,没人会干这种傻事,毕竟命要紧。
但是,若是需要的人呢?
比如王老伯的妻子。若是让她试验雕棠果呢,她会不会愿意呢?
而且不是还有一句话叫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么?
若她还能提供一定酬金呢。
酬金的多少,可以按试验的难度以对试验者伤害进行调整,伤害不同,所得酬金也不同。
若是不幸中途出现意外,导致对方伤残或者死亡,她也愿意做出赔偿。
前提是,这一切都建立在平等自愿的基础上。试验之前要签契书,言明双方知情自愿,并把伤害和伤亡赔偿写进条款。
如此既有保障,又能各取所需,她相信应该有不少人愿意。
也许是蹦哒累了,手上的鸡慢慢安静下来,文舒拉回神思,将对方拎到烛台旁,开始往流血的伤口上涂抹黄莲液。
然后目不转睛的盯着鸡腿上的那个伤口。
接下来,见证奇迹的时刻到了。在文舒目不转睛的盯视下,鸡血慢慢的止住了,细小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结痂,然后又慢慢脱落,露出底下的新肉。
等文舒用手在上面摩娑时,鸡腿上的伤口早已不见,只余一道浅浅的新痕!
想起自己光滑的手指,文舒不死的心的又倒了一滴液体在新痕上,然后用袖子在上面来回的擦。
没一会儿,新痕也消失了!
文舒这才满意的将鸡放回地上。
由此已试验出,黄莲液有生肌止血,促进伤口愈合并且消除疤痕的作用。
最重要的是,效果神速!
想到以后可以无惧疤痕甚至外伤,文舒心中狂喜,这是多少爱美人士的福音。
不过,提到疤痕,又不禁想到,不知道陈年疤痕能不能去掉?
她撸起右袖,露出手肘处一块圆形疤痕,那是小时侯被烫的,当时起了好大一个水泡。后面水泡溃破后,又红肿疼痛了好几天,现在虽然好了,但疤也落下了。
仔细想想好像是七岁那年的事,距今也快有十年了。
不知道黄莲液能不能消得掉这个疤?
念及此,她忙动手做起实验来。先将黄莲液浅浅的倒了一滴在疤痕上面,然后用指腹轻轻在上面轻轻打旋按摩,一边观察变化。
随着指腹在上面移动,一股沁凉的感觉在疤痕四周晕开,旋即滴在皮肤表面的液体也随之缓缓渗进了皮肤底下,表面变得干爽起来。
然而疤痕依旧在,一点变化都没。
文舒不死心,又滴了一滴在上面,然后继续重复之前的动作。
这次,液体依旧渗了进去,而疤痕也依旧在。
难道用手没用,用衣袖才有用?
文舒默了默,再次拎起衣袖在疤痕处摩擦了起来了,然而事实告诉她不是。
不是衣袖的关系,是真的没有用。
看来,陈年的旧疤是去不掉了,文舒有些失落。
但旋即又想到,做人不能太贪心,它能生肌止血,促进伤口愈口并且消除新疤已经是件很了不起的事。
她不该强求。
想通了,她又高兴起来,将剩下的黄莲液小心翼翼的收到置物篮里。想着若在茶肆推出,该定个什么价格。
不过,回想起刚那震憾的愈合过程,又决定还是算了。
这玩意效果太惊人,她现在已经够‘惹眼’的了,还是别张扬出去了,留着给自己做底牌吧。
将黄莲液试验完,已是月上中天。
见月思亲,文舒又想起在牢里的文老爹。也不知道爹现在睡了没,晚饭有没有吃,那个狱卒有没有说话算话。
想了一会儿,心里更加沉得慌。
不行,不能再想了,她得再干点别的。
离天亮还有三个时辰,剩下的时间该如何打发呢?
在书案前坐了一会儿后,文舒起身去了厨房。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