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次的锋芒给白仁的感觉更加锐利、更加危险,并且宛如实质。
尽管二者隔着一段距离,但是白仁依然敏锐地感觉到了逼人的寒意。
登时,白仁眼皮就是一阵狂跳。
‘这个疯女人!’
深吸一口气,白仁全身神经绷紧,两手微抬,摆出备战姿态。
瞬时,就在白仁做好准备之时,悬浮于梅利斯曼面前的锋芒划破空气,裹挟着可断万物的锐气向白仁飞射而来。
白仁不敢怠慢,在那锋芒来临之际,前踏一步,右掌拍向锋芒。
这是打算故技重施了,只是从手掌拍去的角度来看,这次的锋芒将会被弹飞向梅利斯曼的方向。
刹那间,就在掌心即将与那锋芒交碰之时,那锋芒却宛如拥有神智一般,绕了个弯直飞向天。
而后,锋芒飞回到梅利斯曼跟前,停在她的手掌心欢腾跃动。
白仁目光一凝,问道:“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我就是想告诉你,我可以控制这些目光。刚才攻击你的那一道,就算你不出手,我也会及时止住。”
随即,只见梅利斯曼轻轻一吹,其掌心的锋芒便化作点点光斑消散于空气之中。
“所以说……你刚才做的事情,都是一时兴起的恶作剧!?”白仁顿时满头黑线,很是无语。
“不这样,你又如何能够受到教训呢?”
话罢,梅利斯曼扭头就走,独留白仁一人在甲板上风中凌乱。
沉默良久,白仁望着梅利斯曼消失的方位。
“年龄是你自己说漏嘴的好吧!奶奶!”
……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永远不要在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面前,提及她的年龄……无论那个女人平时表现得有多么知书达理。
……
时间点滴流逝,转眼间便来到了正午。
白仁所乘的船全速航行了两个多小时,开出了近五十海里。
正值午餐时间,梅利斯曼、辛习还有餮,三人准时聚集来到船内餐厅。
辛习环顾偌大的餐厅,只见右侧一张长逾百米的长桌,桌子后面十余名衣衫整洁,精神焕发的厨师现场烹饪。
餐桌中心摆放着一张铺设洁白布匹的圆桌。
但是,这些都不是辛习想要寻找的。
“怎么不见白仁主厨?”
“不清楚。”梅利斯曼在中心处的圆桌入座。“不过我两个小时见过他……在船头甲板上。”
闻言,辛习招手唤来一名侍从。
“你去船头找一找,看看白仁主厨还在不在?如果在,就邀请他过来共进午餐。”
“是!”侍从回了一句后,转身离去。
……
十五分钟后,侍从返回餐厅,走到辛习身旁。
“社长,白仁主厨下海了!”
辛习手中刀叉陡然一滞。
梅利斯曼的注意力也被侍从吸引过来。只有餮依旧不为所动,专心致志地吃饭。
辛习微一蹙眉,问道:“怎么回事?”
侍从重复一遍说道:“白仁主厨不知道为什么跳海了。”
“带我去!”辛习猛地站起,向侍从来时的方向走去。
侍从快步走到辛习身前,引辛习原路返回。
餐桌上只剩梅利斯曼和餮二人。梅利斯曼瞥见没有半点情绪变化的餮,不由问道:“餮,你不紧张吗?”
餮咽下口中的食物,掷地有声地说道:“白仁绝对不会有事!”
梅利斯曼粲然一笑,说道:“看来你对他信心很足啊!”
餮理所当然地说道:“肯定的!白仁和秋雨一样强!”
“秋雨?”梅利斯曼一愣,回忆了一下想起来,秋雨就是餮的正统监护人。
梅利斯曼流露出绕有兴趣的神情,道:“餮,能跟我讲一下秋雨的事情吗?”
“不要!我还要吃饭呢!”餮毫不犹豫地拒绝,然后再次埋头专心吃饭。
梅利斯曼没有锲而不舍继续追问。尽管她对秋雨产生了一点兴趣,但也只限于‘一点’而已,还没有到一定要盘根问底的地步。
梅利斯曼从椅子上站起,也往刚才辛习离去的方向追了过去。
……
没过多久,梅利斯曼来到船头甲板。
辛习和一众船员聚集于此。
见到梅利斯曼,船员纷纷躬身行礼。
梅利斯曼微微颔首,来到辛习身旁。
“什么情况?白仁呢?”
辛习摇一摇头,说道:“具体位置不知,不过在海里面潜着是肯定的。”
“他为什么下去的?没有人知道吗?”梅利斯曼转而看向船员们,面露问询。
船员们面面相觑,一时无言。
见状,辛习说道:“不用看他们了,他们也只看到了白仁跳海,具体什么原因谁也不知道。”
“那白仁什么时间跳的海?在海里待了多久?”梅利斯曼又问道。
船员里一名瘦瘦高高的黑脸青年上前一步,回道:“我听到入水声是在大约四十分钟之前。”
“入水声?”梅利斯曼一怔:“你没有亲眼看见白仁跳海?”
不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