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目睽睽之下,白人女强忍着无尽的屈辱,手指微微颤抖着伸向自己的衣衫。
随着衣物一件件滑落,她的身躯逐渐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之中。
周围人的目光或惊讶、或怜悯、或带着不怀好意的窥探。
洛伦佐只在白人女脱掉外套的一刻,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女装店,
只留下两个保镖,兴致勃勃地欣赏着这春光无限的景色。
依鹿棠在店外碰上了瓦妮莎。
瓦妮莎站在那里,手中紧紧攥着一个袋子,快速地对着她使了个眼色。
菲尼克斯则僵硬地站在一旁,目光却牢牢锁定在瓦妮莎身上,眼眸中流转着复杂的光芒,似有千言万语,却知道此刻不是说私事的时候。
目光落在她手里的袋子上,依鹿棠这才想起了正事。
瓦妮莎大步走过来,小声地拉着她说道:“鹿棠,你没事吧……”
依鹿棠摇了摇头:“我没事…… 幸好洛伦佐来救我,不然,今天我就得去警察局喝茶了,对了,瓦妮莎,我要的东西呢,你买到了吗?”
瓦妮莎唇角往下压着,似乎有些为难:“买是买到了,但是……” 话未说完,她回头看了菲尼克斯一眼。
此时,菲尼克斯也正巧和她对视着。
“这东西被那大木头发现了,我为了替你打掩护,说是我自己买的。”
大木头?
依鹿棠愣了几秒,脑海中飞速思索着这个陌生的称呼所指何人。
片刻之后,她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谁。
依鹿棠眼睛瞬间瞪大,“O” 地一下张开了嘴,又急忙用手捂上,话语还是从指缝中流了出来:“啊,那菲尼克斯岂不是以为你……”
瓦妮莎闭紧双眼,无奈又懊恼地用力地点了点头,抱怨道:“是啊是啊,他还以为是上次我们...哎,真的服了,刚才他非要我去卫生间验给他看,我好不容易随便编了个理由,他才放过我。”
依鹿棠紧紧地抓着瓦妮莎的手,神色紧张,小声问道:“那现在东西现在只能先放你身上了。”
瓦妮莎郑重地点了点头,拍了拍胸脯:“放心,交给我,晚上晚宴的时候我把这个交给你,到时候你偷偷去厕所验,我帮你打掩护。”
”你们在这偷偷摸摸聊什么呢?“
依鹿棠的手被洛伦佐捏在了手掌里,神色严峻地看着她们。
“洛伦佐..你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依鹿棠下意识地连忙将瓦妮莎护在身后。用腰掩盖着袋子。
洛伦佐褐眸微眯,低头仍能看到棱角清晰的下颌线:“里面正表演脱衣秀呢,我不出来,难道要我去看别的女人的裸奔?”
依鹿棠小脸绷直,有些不可置信。
“你居然让她,脱衣服了?”
“按你们华国的俗语来说,算是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洛伦佐说到后面时,还专程用比较标准的中文发音吐字。
依鹿棠瞪大了圆眼,好半天才吐出几个字:“你什么时候…… 会说中文了?”
洛伦佐的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微微勾起唇角:“自学的,怎么样,是不是很惊喜。”
他伸出长臂,轻轻一捞,便将依鹿棠抱进了怀里。
感受到胸膛炙热的温度,依鹿棠有些羞的缩着脖子。
可洛伦佐却附在她耳廓边,耳鬓厮磨道:“只是学的还不算精通,还需要你再多教教我。”
依鹿棠只觉的他贴着自己太近了,而瓦妮莎和菲尼克斯也睁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们俩看。
”好吗?依老师?”
依鹿棠被逼的只能先连忙乖乖应下来。
“好...好的。”
看着依鹿棠慌张的模样,洛伦佐宠溺地一笑,用手盖住依鹿棠的头顶,轻揉了揉发丝:“晚宴的时间也快到了,你还要买衣服吗?我陪你。”
依鹿棠连忙摆手,没有丝毫犹豫:“不用了,不用了。”
本来她就没打算买衣服。
今天还碰上这种糟心事,早就没兴趣继续逛下去了。
洛伦佐眼梢暗压,话里有话地提醒着:“今晚的晚宴,会有记者在场,还有几家国际知名的画廊老板,以及一些艺术经销商,我已经提醒麦瑟尔夫人,必要的时候,帮你和她们介绍认识一下。”
依鹿棠听的心里暖暖的。
她知道,洛伦佐此举是在为她个人精心铺路。
认识了这些业内的艺术大咖。
未来合作的机会变多,她也能有机会加入更高级艺术机构协会,受到专业人士的引荐。
可一想到自己的身体——
等到了晚宴的地方。
一切就能揭晓了。
——
麦瑟尔手里攥着参议员心腹递过来的一包药,指尖紧握地泛了白。
心腹的嗓音压得很低,语气中也充满了警告:“今晚的晚宴,洛伦佐会陪同他的女人一同参加,你把这个药加进他的酒里,再借机把扣下依鹿棠,我们自然有人会替你安排。”
麦瑟尔不想得罪洛伦佐,但更不想得罪参议员。
她紧紧地握着那包药,急于想要丢掉这个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