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兴趣,继续回到马槽吃草去了。
时不时还与旁侧马夫玩闹一会,甚是亲近。
“新来的?别那么紧张,将军的赤骥你还不了解吗?它可不会随便伤了你。不过看样子它不怎么喜欢你。”
“呃”
精壮男人叼住一根牧草,上前拍拍吕蒙的肩膀:“我叫徐兖,将军的马官。原属飞熊骑,濮阳之战时丢了一条臂膀,将军怜惜,便来这里讨了份差事。兄弟原属哪一营?”
吕蒙一察之下这才发觉,他原本以为喂马的下人马夫并非是普通的家仆,每个人身上都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煞气。身上或是落下了残疾伤,或是伤了肺胃,长咳不止。
难怪赤骥与他们亲近,原来这些,都是不能继续跟随张武征战的老兄弟们。
对于赤骥来说,他们同样是手足袍泽。
还真是匹通晓人性的神驹。
吕蒙回神,抱拳道:“在下吕蒙,并非大将军旧部,只是暂且借宿于此。”
“哦?这倒是奇了怪了,并非将军旧部能住进赤骥马厩的,你还是头一人哩,我那也是单间,你便与我凑合一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