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
近乎得了恐张症。
“主公”
听有人唤他,袁绍抬头:“公与也未曾入眠?”
“心绪不宁,出来走走,见主公帐中亮着灯,故而过来看看。”
连番折损大将,田丰又生死不明,沮授心里堵的难受。
“公与,交战至此,你觉得,我还打得过曹操吗”
这是近两年来,袁绍问过最多的一句话了。
沮授观其生白的两鬓,心中有些酸涩。
分明是只是壮年,若非心中愁绪,何至于早生华发。
“能吧一定能。”
“公与莫要安慰我了,我虽不精兵事,却也不是傻子。这不,就连韩遂都坐不住了,密谋降曹之事。”
沮授大惊:“韩遂降曹?”
袁绍长叹一声,将案上书简推至沮授面前。
“这是韩文约写给曹阿瞒的书信,若非高览偶然所截,此刻我等恐已兵败。”
沮授观完书信,不惊反喜。
“主公,韩文约可知书信被截?”
“应当不知。”
“主公大可”
沮授如此这般分说一番之后,袁绍转忧为喜。
唤来斥候,再三叮嘱过后,将书信送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