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定时空中,袁术本就喜爱孙策,常叹:使术有子如孙郎,死复何恨?
当下时空,袁术又在虎牢关外见识过张武的风采,对于少年将军更是偏爱有佳,毕竟谁不想如同曹操一般拥有张
武那样一位勇猛绝伦的少年将军。
时年孙策二十有六,正是年华正盛之际,甚有勇力,袁术对其喜爱几乎可以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常常拿自己身
边的孙策与曹操麾下的张武作比。
只是这孙策只有一点不好,那就是此人所图甚大,明明霸着传国玉玺,却迟迟不肯交来,这件事就如同袁术心中
的一根刺,时不时跳出来扎他一下。
思来想去,还是纪灵合适。
不等袁术拍板,孙策又言:“策对主公之忠心,天地可鉴,特献上亡父所留传国玉玺,以求主公安心。”
袁术听后大喜过望,就差直接从位置上跳起来了,当即翻下座位,来到孙策面前,小心托起孙策所执锦盒,取开
一开,不是传国玉玺又是何物!
心中最后一点芥蒂消失,袁术当即许给孙策三万步卒,骑兵八百,以解汝南危局。
谁知孙策不肯罢休:“主公容禀,孙策初领兵,诸事不明,还请亡父当年旧部程普、黄盖、韩当从旁协助。”
袁术自无不允。
孙策当即找来亡父旧部,老臣少主再聚首,三人那叫一个老泪纵横。
程普进言:“少将军,如今得了袁术兵马,还请收复江东孙氏故土。”
孙策摇头:“汝南在北,江东在南,直接前往,岂非南辕北辙,袁术岂肯信我,不如破了汝南危局,以整军为由
驻扎戈阳,借道徐州折返江东。如此也算报了袁公路恩德。”
其实折返江东,最佳的途径是借道荆州,毕竟半数扬州还在袁术手中,借道徐州虽然尚可,但无论如何要被袁术
察觉。
可那荆州牧刘表与孙策有杀父之仇,以孙策小霸王之傲气,如何肯向仇人低头。
程普则是有些担忧,开口劝道:“眼下曹操兵势正盛,帐下猛将如云,谋士如雨,汝南还不知道是何境况,贸然
前往恐有不妥。”
“叔父不必多言,曹孟德麾下在我看来,不过土鸡瓦狗耳,翻手可灭,点起兵马,整军出征吧。”
军帐内,张武正与荀攸下棋,他最近新学围棋,几天下来融合度竟然莫名其妙的涨了五个百分点。
还有就是每天和荀攸待在一起,耳濡目染之下多出的十个百分点,此刻第三武魂已经融合了15。
不得不说荀攸这人,才是真正的良师益友,和他待一起那才叫受益良多,郭嘉那种,最多算个损友,见面尽斗嘴
了,毛都学不到。
已经远在青州的郭嘉,迎着正午的太阳忽然打了个喷嚏,嘴里嘟囔两句‘这么暖和的天,不该染了风寒啊。’
此时棋盘上,张武、荀攸厮杀正酣,只见斥候掀开军帐,奔了进来。
“禀将军,东南方向十里发现大股部队,步卒三两万模样,骑兵不足千人。”
这就是飞熊军中马快的好处了,远远的望一眼,就回来通传,也不怕被人追上。
张武眼见棋盘上,属于自己的黑子已然大势已去,也不挣扎了,抬手推翻棋盘:“行了公达,下次再战,先等我
领军灭了那队援军。”
荀攸一把拽住张武衣袖:“莫急,莫急。”
“怎么可能不急,我等在这空耗半个月了,你看我皮肤都晒黑了。”
荀攸一头黑线,领军大将还在乎肤色?这怕不是个女扮男装的张武吧!
“子谦,你观我军扎营之势如何?”
嗯?
张武脑海中回顾一遍所研习兵书,阵法,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也没什么特别的吧,不过是立于小丘之上,在这扎营,寿春来的援军隔着八百米就瞧得到,我得快点了,若是
慢了怕那援军跑了。”
这小丘直接暴露了扎营位置,张武实在想不明白当初荀攸为何坚持要在此地安营扎寨。
荀攸知道这是个急性子,若是自己再卖关子,指不定立马点兵出营了,连忙开口解释道。
“此地空旷,利于远观,却不利近察,斥候难以就近打探。敌方援军行半月才从寿春赶至上蔡,定然是养精蓄锐
,急于求战,此刻上蔡城下杀声大作。”
“既然上蔡城下交战激烈,敌军将领必定认为大营空虚,不察之下定然引军来犯,子谦只需以逸待劳,坐等敌军
行至小丘之下,八千骑兵尽出,一个来回便可大破敌军。”
张武一愣,大呼卧槽,原来仗还能这么打的吗?
我就是要让你看到我的大营,我摆在这里就是为了让你来打的。
领军那人会不会来张武一点都不担心,在那人眼中,这就是敌军大营啊,破了这里,曹军无处立足的前提下,不
攻自破,汝南危局也就彻底解了,何乐而不为?
更何况上蔡那边演的那么激烈,他要是不来才有鬼了。
反倒是荀攸半个月前选的这其貌不扬的小丘,却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