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脚步,礼貌地与她寒暄。
祝非晚努力牵动嘴角,勉强挤出一抹微笑,心中却是五味杂陈。
景物依旧,只是人心已非。
祝非晚离开后,常文娟焦急万分。
“爸,你怎么就放任祝非晚这样走了?那三个小家伙可是咱们陆家的血肉,怎能让他们继续在外?”
常文娟的语气中满是焦虑。
“若你当初对晚晚能多几分温情,她又怎会如此决绝?”
老爷子的话中带着责备。
“说起来,我对祝非晚其实并无多大的成见,只是过去看不惯祝家将她送去乡下抚养,每次外出应酬,总有人拿我有个乡下儿媳打趣,所以那时一见到她,心里就憋着一股气。但今时不同往日,她为陆家添了三个可爱的孩子!为了孩子们,那些旧账我早已不再介怀。爸,真的,只要这三个孩子能回家,我保证今后与祝非晚会和睦相处,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常文娟举手发誓,眼神转向陆怀瑾,眼中充满了决心。
“怀瑾,你要相信妈妈。”
她说得诚恳。
陆怀瑾的心情复杂,未作回应,只是对老爷子说了句:“爷爷,有点急事,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