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他抬头望见祝非晚那容颜,态度竟软化下来。
“当然,要和解也可以,就看对方给不给我这个面子了。”
祝非晚没有理会陆礼的言辞,而是温柔地弯下腰,轻声询问糖糖:“你动手打人了吗?”
糖糖低垂着头,一副知道自己错了的样子,小嘴抿了抿,吞吞吐吐地说:“是的,因为木木欺负团团,所以我才……”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但是,是木木自己没站稳,不小心磕破了头。”
祝非晚轻轻拍了拍糖糖的头,随后蹲下身子,关切地询问团团:“哪里疼啊。”
“眼睛,还有这里。”
团团委屈地指了指自己的手臂,小小的身躯蜷缩在祝非晚的怀抱中,显得格外无助。
祝非晚仔细查看,发现团团雪白的肌肤上有一个几乎难以察觉的针眼大小伤口,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怒意。
“是圆规扎的,太疼了我就哭了,然后哥哥就帮我教训他了。”
团团嘟着嘴,说完便一头扎进祝非晚的怀里,寻求安慰。
祝非晚的手因愤怒而微微颤抖,难以置信一个年仅四岁的孩子竟会有如此恶劣的行为,竟然使用圆规去伤害他人。
她不禁想象,如果木木失手扎中的是团团的眼睛,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好吧,陆先生,我们私下解决。”
祝非晚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心中已然有了一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计划。
她深知,若是公事公办,最多不过是赔偿了事,这并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陆礼一听有私下解决的可能,立刻精神一振,似乎忘记了身体的疼痛。
“那我们就找个酒店,好好谈谈。”
他大步向前,贴近祝非晚耳边,压低了声音说道。
祝非晚轻笑一声,应道:“好啊。”
紧接着,她又提出了一个条件:“把木木也带上吧,毕竟我是医生,正好可以检查一下他的伤势。”
“没问题,都听你的。”
陆礼的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贪婪的目光紧紧锁定在祝非晚曼妙的身姿上。
……
木木的头部在医务室接受了简单的包扎处理,那不过是一处轻微的擦伤,额头上仅有的几道细小伤口似乎在诉说着刚刚发生的小插曲。
然而,这孩子却显得异常倔强,泪珠不断滚落,伴随着阵阵哭喊,稚嫩的嗓音里反复强调着对糖果的渴望。
陆礼对于这持续不断的噪音显然失去了耐心,他投去一道严厉的目光,冷声道:“安静!再吵闹,我就把你请出门外!”
话语间,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呜呜,叔叔真坏。”
木木感受到了那份压力,小嘴微微噘起,委屈地咬着下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
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甘,却也不敢再发出半点声响。
祝非晚目睹这一幕,嘴角勾勒出一抹略带讽刺的微笑。
五年时光流转,陆礼的性格似乎并未有丝毫改变,仍旧是那般强硬与不易妥协。
……
陆礼选择了一家熟悉的酒店入住。
进入房间后,他毫不犹豫地反锁房门,随后拉上了厚重的窗帘,整个空间顿时陷入一片昏暗。
“外面的阳光太过刺眼,我们开灯吧。”
他随口找了个理由,试图掩饰自己的真实意图,以免引起祝非晚的怀疑。
而祝非晚心中明镜似的,决定静观其变,看看陆礼究竟有何打算。
果果和糖糖这对小机灵鬼交换了一个默契的眼神,彼此心照不宣。
祝非晚背过手,不动声色地做了一个细微的手势,两个孩子立刻领悟,准备行动。
“妈咪,我肚子有点不舒服,想去洗手间。”
果果首先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我和你一起去。”
糖糖紧接着说道,语气中满是坚定。
“叔叔,我的裤子拉链好像卡住了,你能帮我弄一下吗?”
卫生间内,糖糖的声音清晰可闻,带着一丝狡黠。
陆礼心中涌起一阵烦躁,但转念之间,一个念头在他脑海中闪过,似乎找到了解决问题的办法。
他决定将这两个小家伙暂时“安置”在卫生间里,免得他们碍手碍脚。
于是,他故作热情,脸上堆满了虚假的笑容,步入卫生间:“好的,叔叔这就来帮你们!”
正当陆礼弯腰准备帮助糖糖时,背后突然传来一阵风声,紧接着,祝非晚的手掌如闪电般落下,重重地击中了他的后脑勺。
陆礼眼前一黑,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便已失去了意识。
“妈咪,我们把他绑起来怎么样?”
糖糖脸上挂着坏笑,提出了一个颇具挑衅意味的建议,“最好再脱光他的衣服,拍张照片留作纪念。”
“好吧,这次就听你的!”
虽然这个主意并不怎么光明正大,但在祝非晚看来,用在陆礼身上却是再合适不过了。
……
不久之后,陆礼便被“展示”在房间中央,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