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元徽抬了抬手,抵在唇边作嘘声:“不许说只怕,没试过说什么怕?”
官家他……
霍清荷这才上前两步,走到官家身旁,不过却只是握着箭没动。
裴元徽抬手扶了扶霍清荷的手臂:“抬高些,朕教你。”
投壶这事儿自个儿投自然是无趣的,但加上教别人这事儿,就多出些趣味了。
裴元徽的手搭在霍清荷的手臂上,两人之间的距离也跟着拉近,一偏头,裴元徽一眼就能望见霍清荷空荡荡的耳垂。
雪白的耳垂上什么耳坠子也没有,看着便有些空落落的。
裴元徽的视线多停留了两秒,连带着喉结也跟着轻轻滚动。
霍清荷站在前方浑然不觉,只是手臂微抖了抖。
“其实投壶在外头投才有趣儿。晋阳,把这些都挪出去,去外头投。”裴元徽直接做出了决定。
霍清荷手臂也跟着一松,她下意识地侧了侧头,额头却正好蹭过官家的下巴。
她的肌肤嫩,这一下就蹭得微微发红了,吃痛声被她给硬生生咽下了。
但却还是本能地捂了捂额头。
“陛下没伤着吧?”一抬眼,霍清荷满眼关切。
霍清荷的这一连串的小动作皆被裴元徽收入眼底,他觉得好笑:“假关心。疼得只有你。”
霍清荷“呀”了一声:“嫔妾没有。”
裴元徽哼了声,抬手轻弹了弹霍清荷的额头:“朕看是得让你真疼一疼。”
虽说如此。但官家的语气却是和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