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达里安极其犯规的用一只手将她圈入怀中,对于阿达里安而言只是狩猎者对私有猎物的占有罢了。
对于阿达里安来说现在的情况相当于自己饲养了一只胆小怕生又敏感的小仓鼠,可是小仓鼠似乎并不能认清她属于谁,对着外人笑的甜腻对自己却是格外的畏惧不让靠近。
啧…
不乖…
“阿达里安…”
苏穗岁的鼻尖都是他极具侵略性的味道,她双手抵着阿达里安的胸膛局促不安的缩瑟着有些许不自在道:“吃掉…是什么意思…”
“你从一开始说话就很奇怪,你们外国人说中文在表述上会有些浮夸我理解…”
苏穗岁小心抬头看着阿达里安深邃的眼睛而后咽了咽口水:“你…每次都对我太暧昧了。”
“我对自己的私有物表现的有占有欲你觉得这叫暧昧?”
阿达里安危险的眯起眼睛带了几分寒意的俯身:“苏穗岁你嫌我对你暧昧,那别人呢?别人对你流露出这么明显的情愫的时候你就不觉得暧昧了?”
“苏穗岁我看到别的男人靠近你,用那种恶心的眼神看你我就想把他眼睛珠子抠出来。”
“我的猎物凭什么要在我面前被别人渣滓觊觎,要不是因为担心出手会被驱魔人盯上…”
阿达里安忽然咽下了未完的话语,他意识到自己说话和行为似乎还是和人类有区别,现在苏穗岁只是因为以为自己是外国人所以说话奇怪…但如果说叫她知道了自己是邪祟的话…
好在苏穗岁似乎并没有当回事,她其实听说过东南亚那边信奉佛教伊斯兰教,或许阿达里安说话奇怪只是因为宗教信仰。
“回去睡觉,那什么作业明天再做,明天是周六。”
阿达里安叹了口气迟疑片刻揉了揉苏穗岁的脑袋而后忽然开口:“眼药水给我吧,我给你滴完你就回去睡觉。”
“要是再敢因为作业发出声音我就先把你头拧下来!”
阿达里安随意吓唬了几句直接夺了苏穗岁手里的眼药水,他看苏穗岁还跟个呆瓜一样愣在原地明显的有了几分不耐烦。
“喂,杵在这跟个木头一样是想让我直接把眼药水怼你眼睛里吗?”
“啊…抱歉…”
苏穗岁犹豫片刻还是乖乖仰起头,阿达里安吐了口热气俯身将眼药水摇匀对着苏穗岁的眼睛。
“别动,放松。”
苏穗岁眼睛极其敏感属于一滴眼药水就忍不住的眨眼睛,恨不得把入侵眼睛的水滴全部挤出来。
“苏穗岁我这是眼药水不是硫酸,你放松点。”
阿达里安几次尝试都宣告失败,苏穗岁实在是愧疚小声开口:“要不我自己来?”
“自己来?那这一瓶眼药水都不够你造的,明天早上你脸也不用洗了,就这眼药水都够了。”
阿达里安毫不客气的讥讽最后眼疾手快将药水硬生生怼了进去。
苏穗岁下意识的颤抖着想把异物排出来却被阿达里安冷冷警告:“敢流出来一点我就把你眼珠子抠了!”
“我看你眼睛也别要了,作业也别做了!这样你也不用这么头疼的还去滴眼药水!”
“你温柔一点…这么凶…”
苏穗岁强忍着眼睛的异物感勉强让眼药水流入眼睛里,她闭了一会儿眼睛才缓缓松了口气。
“回去睡觉,这里我收拾。”
阿达里安随手将眼药水扔进药箱,他迟疑片刻缓缓揉了揉苏穗岁的头而后勾起一丝耐人寻味的笑意:“所以现在可以回去睡觉了吗?”
“既然我的仓鼠需要温柔对待,那作为狩猎者也可以选择满足你的需求。”
阿达里安站直了身子用一种不容抗拒的语气道:“现在去睡觉,要是再让我听见什么声音…”
他忍住了下意识的威胁尽力的让自己没那么重的戾气,反倒是换了种话语:“那我不介意去你房间监督某只精力旺盛的小仓鼠睡觉。”
苏穗岁的脸“腾”的红了,她再听不懂就是傻子了,阿达里安这话意思不就是说跟她一起睡觉吗!
“我我我这就去睡!!”
苏穗岁慌忙窜入房间像是生怕阿达里安真进来跟她同床共枕,直接将门反锁了火速关电脑蒙进被子。
阿达里安静静听着里头的响动而后笑了一声,他看着地上散落的药盒又俯身将它们收拾干净。
一只手实在是不方便…
啧…不论是抱小仓鼠还是说对她表现出占有欲都极其不方便…
看来…得想办法让肢体再生。
诡物身体受损是可以再生的,前提条件就是吞噬同类,吞噬的同类越强悍能力恢复的也就越快。
得找个强悍又适合的同类将他吃掉。
阿达里安拧着眉心想起了当初那条忽然窜出将自己咬的稀烂的巨蛇。
阿达里安在它身上闻到了同类的味道,而且还是极其稀有的怨灵。
“呵…”
不论是那个天师还是咬下他一块肉的怨灵…都将成为自己的养料。
“有点意思,明明是怨灵却会倾尽一切的保护一个天师…简直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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