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是谁。”
孙啸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没想到周晓会这么问。他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他不想任何给苏海棠带去麻烦。
“你问来有什么用？”
“为什么？”周晓有些不解，“我们之间……你……”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变成了喃喃自语。
孙啸看着她这样，不由想到了爱而不得的自己，他轻轻叹了口气，“有些事情，不是我们能够控制的，你应该继续向前看，别吃回头草。”
周晓默然片刻，突然感到一阵强烈的失落感。
她看着孙啸的侧脸，心中涌起一种莫名的悲伤。
“那你……”周晓深吸了一口气，“那你觉得……我们之间……”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变成了哽咽。
孙啸看着她这样，心中烦躁加剧。
“我们之前在几年前，从你坚决离开的时候，就不可能了。”
两人相对无言片刻后，周晓深吸了一口气，“我知道了。”
她是不会轻易放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