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怎么知道是有钱人?”
“我猜的,等你们见到她以后就知道了。”
几个护士说笑着。
“你看,这不就来了吗?”说苏海棠是有钱人的护士,朝着身边的同事挤眉弄眼。
苏海棠与张自芳边走边聊天,她将张自芳送到门口。
送走张自芳,苏海棠来到护士这边询问。
“你好,我是三号病房的家属,我想问一下,今天晚上三号病房还有针要打吗?”
“我帮你看看。”小护士翻开记录本,在上面查找三号病房的消息,“没有了。”
“好的,谢谢。”说完,苏海棠优雅的走了。
“你们看到没,是不是像电影中的豪门阔太太,就连走路的姿势都很优雅。人又很有礼貌。”
“可这么好的人,还是要被婆婆刁难。”
“不是吧。”
“我那天亲眼见着一个得理不饶人的老太太和她起冲突,那老太太强势霸道,一张嘴很厉害,赖在医院走廊里面不肯走,引来很多人的围观。”
“我也看到了,听说她小孩头上的伤口,都是因为老太太弄得。”
“不是人吧,自己亲孙子都伤害。”
“我觉得不是亲生的孙子,你看那个长相,一点都不像啊。”
苏海棠走的不算快,身后几个护士的议论她听的清清楚楚。
起初她没想到护士们聊的是她,直到听到那句,老太太赖在医院走廊里面不肯走,她才知道护士们说的是她。
护士们觉得闫冬冬不是张桂英的亲孙
子,别说是护士们,就连她也有这样的疑问。
在反复追问之下,闫禹宽也开始怀疑是自己记错了。当初闫冬冬亲妈的血型不是a型,而是b型。
现在,闫冬冬的亲生母亲已经过世,不可能再将人挖出来查看血型。
而疑惑一直萦绕在苏海棠的心头。
苏海棠来到病房外,看着闫冬冬和闫禹宽正愉快的聊着。
她心里的疑惑逐渐消失。
闫冬冬和闫禹宽的血型不一样,如果不是闫禹宽的孩子,那对闫冬冬的心理是不是有很大的影响。
生恩不如养恩亲,她现在将闫冬冬当成亲生的孩子对待。
唯一有点缺憾的只是不想让张桂英一直拿孩子和故去的女儿来道德绑架她和闫禹宽。
“妈妈,我什么时候才能出院?”闫冬冬问苏海棠。
“妈妈也不是很清楚,等会儿妈妈去帮你问一问医生。”
闫禹宽:“我刚才去找过冬冬的主治医师,护士说医生正在给病人做手术,要一个小时以后才会在办公室。”
苏海棠笑着询问闫冬冬,“冬冬很想出院了吗?”
闫冬冬点点头。
整天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很无聊,没有小朋友陪他一起玩耍,虽然妈妈会陪着他,但妈妈又不准他到处跑。
他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
“应该就是这一两天就能出院,等医生从手术室出来,我马上去帮你问一问医生。”苏海棠说道。
这几天她没有回家,张桂英也没有再来医院看望闫冬冬。
“家里怎么样了?”苏海棠问。
“老样子,我们没有在家,随便她一个人怎么弄。”闫禹宽说道。
张桂英一个人在家吃饭,平时闫禹宽和闫熙熙都在外面吃饭,只有在晚上的时候回家睡觉。
等早上的时候,闫禹宽和闫冬冬早早起床,闫禹宽先将闫冬冬送去学校上学,他再去上班,张桂英在家里基本上只与他们打个照面,说话的机会都很少。
可能是在家里被彻底无视,心里也不是个滋味,张桂英最近安分了不少。
闫禹宽将张桂英的情况说给苏海棠听。
但苏海棠总觉得事情好像没有这么简单。
张桂英和李绾凝很像,都不是那种很容易放弃的人。
她们性格固执,脾气像茅坑里面的石头又臭又硬,不会轻易改变。
一个计谋不成功,又会立马想另外一个。
“书房里面的那些东西,你有查看过吗?”苏海棠问。
不是她防备心重,连自己家里的人也要防备着,实在是张桂英喜欢随便拿人东西的性子她早有体会。
在围炉村,张桂英去她家里随便拿东西,如入无人之境,去闫家就像去她自己家一般,看到什么拿什么,想要什么就直接伸手就拿。
丝毫没有脸面和尊严障碍,只要能拿到手,不管被拿东西的人怎么想,也不管自己会不会被当成小偷对待。
张桂英拿别人东西,主打一个随心随意。
“你的意思是,张桂英会拿走书房里面的东西?”
闫禹宽眉头皱起。
瞧着闫禹宽皱起的眉头,苏海棠有些不理解,他是在为张桂英拿家里东西这事而皱眉,还是因为她说张桂英会拿家里东西这句话而皱眉。
不等苏海棠说话,闫冬冬说道:“爸爸,你不知道吧,我和妈妈在乡下的时候,外婆经常到家里随便拿东西,把妈妈气的掉眼泪。”
闫禹宽看了看苏海棠,心想,张桂英能将坚强的苏海棠气哭,看来张桂英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