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要死不活的劲儿,整个人一天到晚阴阳怪气的,都已经动不了了还闹得家里不消停,成天吵吵闹闹的,宋家人早就烦透他了。”
所以,这是都盼着宋春林早点消失了?
两人眼神对视都明白这层意思,陈彩妮继续:“不过他这死也死得确实蹊跷,一个人好好的关在房间里就死了。”
这时代的人还不懂什么一氧化碳中毒,部分人知道烧炭不能关紧门窗也说不清具体原因,而在向来温暖的益都府,便是到
了冬日气温也并没有那么低,平民不烧碳也是能挨过去的。就算是用炭炉,也是老人家用来暖脚,普通百姓是完全没有烧炭取暖的想法的。
张爱英也就问了:“听说他睡觉烧炭,我听一些外地商人说,这烧炭可有些讲究,稍不注意可能就会出人命的。这宋春林怎么好好的想起烧炭?”
“还有这种说法?”陈彩妮惊讶,然后一拍双手,“那这宋春林真是活该!你不知道,那就是宋春林自己作的,本来这天儿哪就至于烧炭了?他就是想要折腾,闹着说冷,都还在冬月间呢,他就非要烧炭,还不就是见着大丫几个都能挣钱了他就眼红,非得瞎花钱,这下好了,真是活该!”
八卦至此,张爱英也意识到自己那点阴谋论完全没有可能,一切还真就是意外,还真就是巧合。
“这可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陈彩妮连连点头:“这快过年了还闹出这种事儿,真是晦气。不过我看那宋家,怕是除了宋叔老两口有些伤心,别的人都是松了口气。就是大丫几个,为亲爹哭一场也就完了。这个宋春林,愣是生生把自己跟孩子的情分全磨没了。”
叹息几句,她又高兴起来:“但这事儿也有一个好处,现在村里人可都不敢再出去乱来了。这宋春林就是活生生的惨例,啧,也算是给大家立了个教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