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吃完早饭,揣着工具,雄赳赳气昂昂出了胡同,喊了个骑三轮车的大爷。
花了3毛钱,三轮车大爷一路送她到什刹海。
经过一夜的大雨,鱼翻出了水面,好家伙,全是钓鱼佬。
陈安眼尖看见了三大爷阎埠贵的背影,阎埠贵坐在小马扎上,身后是他的二手自行车。
既然碰见了,怎么也得打个招呼,陈安想着,走上前去,跟三大爷打招呼。
这可把三大爷给惊着了,“陈丫头,你也来钓鱼,你这鱼竿哪来儿的?看起来...一般。”
“跟一个老乡,换的鱼竿,三大爷,我也就是随便钓着玩玩,鱼竿什么的,我不讲究,能钓上来鱼就行。”陈安挥挥手,自己这鱼竿好不好自己清楚。
“哎呀,你肯定换亏了,陈丫头,这事,你该找我呀,亏了亏了。”三大爷直念叨,亏了,也不知道是在念叨他自己还是念叨陈安。
陈安打了招呼,没再言语,找了个人少的僻静地,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又撒了些花露水。
拿出钓鱼竿,勾上食物,放下水中,陈安自己坐在小马扎上,把水葫芦从包里取出来。
里面放的是紫苏饮子,不冷不热的天气,吃点零嘴,喝点饮子,钓着鱼,快活似神仙。
使用商城钓鱼竿,想钓多少条鱼,可以自己在面板上设置大约几条,也可以设置几斤到几斤。
第一次钓鱼,不用太夸张,陈安调成三个小时内,6—8条,大小在1斤半到3斤半之间。
过了大约二十多分钟,鱼竿动了,陈安赶紧拉上来,虽然知道,绝对不会空竿,内心还是有些许紧张。
三大爷四处张望,没看见陈安,暗想,这小丫头觉得钓鱼是个好玩的事,结果发现钓不上来鱼,八成坐不住走了吧。
趁着昨夜大雨的余温,一上午,阎埠贵收获了四条两三斤的鱼,鱼大了,他不舍得吃,跑到轧钢厂食堂,卖了两块五毛钱。
阎埠贵眼镜背后的眼睛里,闪烁着开心的光芒,这是三大爷从内心深处涌出的快乐,他还从来没卖过这么多钱呢。
...
两三个小时,陈安坐的腰酸背痛,这些钓鱼佬,怎么一坐坐一天的,坐两个多小时,她都感觉受不了了。
三个小时时间太长了,下次得设置一个小时内。
陈安收了鱼竿,带着她的八条鱼,满载而归。
鱼太多了,有个难处,陈安她拎不动这么多鱼,准备悄悄地卖掉几条,减轻重量。
陈安走到树下,把桶往面前一放,水桶刚落地,就冲上来几个大爷,小声问鱼卖不卖。
卖了六条鱼,陈安到账三块六,还剩两条鱼,不准备卖了,回院里托三大妈烧了。
一条鲤鱼、红烧,一条鲫鱼,等会儿买几块豆腐,烧鲫鱼豆腐汤,完美!
三大爷阎埠贵正在家里跟三大妈吹嘘,自己高超的钓鱼水平,今天这几条鱼,可叫他得劲了,既满足了自己的爱好,又能赚钱养家,真是,一箭双雕。
眼尖的阎埠贵,看见陈安进了院,冲上去,扒着陈安的水桶看。
一瞬间,阎埠贵酸了,自己一个多年垂钓之人,钓上来几条鱼就算了,怎么陈安这个黄毛丫头,也能钓上这么多鱼。
心里安慰自己,一定是昨天大雨,让这个丫头取了个巧,又情不自禁问道,要不要请三大妈帮忙把鱼处理好。
陈安正有此意,说“三大爷,劳烦三大妈把鱼给杀喽,一条红烧,一条炖汤。”
说完,陈安把水桶放到三大爷门前,把手里的豆腐递给三大爷,说,“跟我三大妈说,鲤鱼整条红烧,我只要鱼头鱼肚子那块,鱼尾巴,您自个留着吃,鱼汤也一样,三大爷,您看,成吗?”
“成,太成了,陈丫头,你就等着吃吧,你三大妈手艺好着呢。”三大爷喜出望外,殷勤地送陈安回了西耳房门前。
三大爷看着这条大鲤鱼,心想,这条鲤鱼怎么也得有三斤多,大半个鱼尾巴,省着点吃够吃几顿了,但是现在天热,不能过夜,只能含泪,让三大妈全烧了。
三大妈喜滋滋的杀着鱼,阎解旷阎解娣在旁边围观,两个人目不转睛的看着三大妈杀鱼,烧鱼,在厨房跟前闻着味。
晚上,阎解旷阎解娣兄妹二人送来了红烧鱼和鱼汤,还额外带了两个二合面馒头和一碗稀饭,陈安心想,三大爷为人还挺讲究。
三大妈手艺还不错,鱼汤鲜美,红烧鲤鱼鲜香,就是二合面馒头有点拉嗓子,陈安吃不惯。
前院阎家烧鱼,香味霸道,把中院贾家的三个孩子,馋哭了,哭着闹着要吃肉。
贾张氏让三个孙子馋的头晕眼花,“别号了,等你妈下班,让你妈给你们弄去。”
棒梗知道,在奶奶跟前哭也没用,带着三个妹妹跑到大门,坐着等秦淮如回来。
秦淮如心疼自己三个孩子,在何雨柱屋里好一顿委屈加眼泪,成功讨了两块钱,让三个孩子吃上了一盘红烧鲤鱼。
第二天一大早,陈安刚吃过早饭,就去轧钢厂找一大爷易中海,在易中海的带领下,办好了工作岗位交接手续。
陈安回到院里,洗了把脸,就赶紧进了屋里,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