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声一响,轧钢厂下班。
上万名工人陆陆续续走出厂子,其中一位身穿蓝色工装,满面春风的女工人,正是秦淮如。
年过三十,已经是三个孩子的妈,身段曲线柔美,含情脉脉的双眼,有些粗糙但十分白皙的皮肤再加上独有的风韵,浑身散发出成熟女性的魅力。
秦淮如下了班,和工友们一起往家赶,心里嘀咕,也不知道婆婆中午饭弄的怎么样,仨孩子有没有吃饱。
贾张氏坐在西厢房门口等秦淮如,棒梗、小当和槐花在屋里写作业。
秦淮如刚进中院,贾张氏急忙拉她进屋,把棒梗三兄妹干的事说了个遍,又无语道,“我说中午三个小崽子怎么不好好吃饭,剩了这么多米汤,原来是要去外面吃好的,看不上家里的。”
秦淮如一听,棒梗又去傻柱家偷东西,眉头一皱,火气藤的一下,窜了上来,忍不住动了手。
一边打棒梗,一边说,“我拉扯你们三个容易吗,我是缺你们吃还是缺你们喝了,你们要去偷东西。”
以前棒梗偷点吃的,人家念他是个小孩,睁一眼闭一只眼的,没人计较,秦淮如没想到,他现在敢偷钱了,不打一顿是不行了。
贾张氏不忍孙子挨打,忙上去拦着秦淮如,“你小点动静,要把院里人全招来吗?”
又嫌弃的说,“还不是你这个当妈的没本事,我孙子见天的吃不饱,要不是饿肚子,孩子犯得着去偷吗。”
秦淮如被婆婆拦住,泄了气坐在桌前,眼中含泪,“这以后还怎么叫我去找傻柱要饭盒,人家要是知道了棒梗偷钱,怎么看咱家,怎么看我这个当妈的。”
贾张氏不以为然,她知道傻柱已经被秦淮如拿捏死了,“这偷的是傻柱的,我孙子又没偷别人的,以后,饭盒该怎么拿回来就怎么拿回来。”
秦淮如无奈,道:“妈,您说的这叫什么话。”
自己儿子干了混账事,但秦淮如只能护着,说了棒梗几句,就抱着一堆脏衣服去了院里水池。
准备在水池拦住傻柱,好好跟他说一说,哭一哭,让傻柱不要追究这件事。
人算不如天算,傻柱下了班去别人家帮忙做饭,一时半会回不来。
秦淮如等来等去,被咬的不行,只好先回了家。
傻柱提着三个饭盒,唱着小曲,悠哉悠哉回到四合院,进了屋子。
然后习惯性的将今天的外快,两块五毛钱放进床底下的铁盒里,傻柱打开铁盒后,傻眼了,自己这几天的外快不见了。
又把自己存钱的地方扒拉出来,怦怦跳的心放回了肚子里,好不容易攒的几百块钱还在。
这几年,在秦淮如东借借西借借的威力下,还能攒住大几百块,全靠傻柱在轧钢厂外面赚的外快。
傻柱将存款放回房梁,擦了擦凳子上的鞋印,走到门口,把大院所有人喊了起来。
秦淮如听见动静后,大叫不好,赶紧出了门。
前院、中院、后院所有人齐聚中院。
傻柱气的涨红了脸,“我下了班一回家,嘿,床底下的七块八毛钱没了,只剩下这点粮票。”
又朝三位大爷吵吵,“咱是文明四合院,平时可都是不锁门的,我这钱被偷了,怎么说,三大爷拿个话吧。”
秦淮如看了眼婆婆贾张氏,心里很慌,嘴上却说,“你天天忙进忙出的,别是你放在哪儿,自己忘了。”
傻柱一看是他最亲爱的秦姐说的这话,也没了脾气,恢复了正常嗓门,“嘿!秦姐,这钱放哪儿我能忘了,肯定是叫人给偷了,咱们大院进了贼了。”
“柱子,你再好好想想,大院进贼,这可不是小事。”一大爷沉声道。
三大妈站在人群后面,回想了下今天进进出出的人,肯定的说,“我今天没出门,一天都在前院呢,没见有外人来咱院呐。”
一大爷易中海看向担忧进贼四合院众人,严肃道:“柱子,你仔细想想,是不是放在别的地方了,不要搞乌龙,惹了全院人的恐慌。”
二大爷刘海中不甘示弱,“要是大院进了小偷,咱们得赶紧报警,太不安全了这。”
三大爷阎埠贵不以为然,现在是暑假,他不用去学校,和三大妈轮流守着前院,压根没见到生面孔,这事他有别的看法。
按住二大爷,阎埠贵说,“按理说,傻柱住在中院,不管这个小偷是从后院爬墙进来,还是前院溜进来,都会有人看到,傻柱,你确定是今天丢的钱吗?”
傻柱走上前,肯定的说,“三大爷,错不了,绝对是今天被偷了。”
二大爷有了用武之地,“既然大家都没见过外人进院,那就奇了,开全员大会,必须开全员大会,我二大爷必须查清怎么回事。”
贾张氏心虚的将棒梗搂在怀里,挥了挥手,不耐烦的说,“开什么全员大会,闲的一个个,我看就是傻柱整天稀里糊涂,自己搞丢了。”
“嘿!贾张氏你说这话,爷就不爱听了,这年头,谁还能把钱丢了都不知道,爷们敢肯定,就是被偷了。”傻柱听到贾张氏质疑自己,火气上了头。
“傻柱,你干了什么缺德事,怎么小偷放着别人不偷,专偷你的!”许大茂看傻柱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