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笑,冷得噬骨。
他还是杀了那个牧师。
因为他再也不想踏入教堂了。
每次被发现,都会挨打,浑身是戒尺留下的青紫斑驳伤痕。
很痛。
神明不会救赎他,神明指示着这些人,将他在火刑架上烧死。
所以他不再想要祷告,也不需要忏悔与祈福。
当年的他,一把火烧了那座教堂。
火光映照着村里流淌的血液,更衬得他疯狂瘆人。
他原本以为,一场大火与死亡,能够一同将他的伤痛过往一笔勾销,全都烧成灰烬。
然后随风起,忘干净。
其实并不。
它们只是以另一种方式再次出现,依旧令他不堪与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