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不但有真金白银珠宝无数,还有许多金票银票和一些密函。
秦羿安一个都没放过,全部都将其收走,最后又是拿出了几坛火油,彻底的让这书房也化为了灰烬。
等四人悄无声息的撤离时,书房早已被大火吞噬。
一起被大火吞噬的,还有库房和粮仓。
看着东边的大火,梁永新一口气差点没上来,直接晕死了过去。
沭州城外,一处荒山野林之中,秦羿安丢下了几大包袱,直接扔在了三人的怀里。
“多谢诸位出手,今日才这般的顺利,那些粮食我已经让人运了出来,很快就会落到灾民手中。这些东西,就当是你们的盘缠,我也不能让你们冒险辛苦白走这一趟。”
秦羿安话落,三人迫不及待的打开了手中的包袱。
当包袱中的金银细软,银票一沓沓的露出来时,三人脸上,全都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这,这么多?!秦兄,你,你呢?”
“我留了一些,比你们还多,放心好了。”
秦羿安说的是实话,可三人哪里相信?
当即,最单纯的牧宁拿起一沓银票,就要塞在秦羿安的怀里,“你一个人进的库房,能拿多少啊,这些弟弟给你.......”
不等牧宁说完,秦羿安夺回银票,再次给他塞回了包里。
“不必,这些你们留着,那些粮食,我会拿出一部分送给灾民,你们立马离开沭州,半个月后再去我家寻我。”
说完,秦羿安一个轻功,消失在了山林之中。
看着秦羿安消失的方向,三人久久回不过神来,几人又是看了看怀里的包袱,急忙将其裹起,挂在了身上。
“秦兄素来都不是小气之人,以前虽然就拿一点饷银,喝酒吃肉也对我们大方,我们安心收下就是。再说了,我们矫情和秦兄客气,下次这种好事儿,他怎会再找我们?若是不找我们,他一人去干,你们可是放心?”
年长的霍佐淡淡道,牧宁和柯运齐齐摇头,“自然不得让秦兄一人冒险,秦兄武功就算是我们中最厉害的,但我们三个臭皮匠加在一起,也能帮秦兄打打下手的。只是没想到,秦兄终于是想明白了,这一票我们跟着秦兄,全都发家致富了!”
“哈哈,柯大哥说得没错,我也不放心。只是没想到一向正派的秦兄,这狠绝起来,这什么狗屁知州啊,哈哈,还不是让秦兄整得哭死!
既然如此,此地也不易旧留,以免徒增麻烦,那二位哥哥,我们就此分别了。”
牧宁话落,霍佐凝重的点了点头,“好,路上注意安全,就此一别,下次再聚!”
霍佐话落,牧宁也消失在了原地,柯运看向霍佐,“霍兄那我们也就此一别了。”
两人抱拳一礼后,朝着不同的方向而去。
而秦羿安,借着夜色,用在梁永新粮仓中顺走的粮食,一袋袋的随着官道扔了数百里路。
每袋粮食都打开了口子,粮食就算掉在地上,裹满黄土,在秦羿安看来,也总比一袋袋的扔在地上,让那些强势的灾民一下抢去后,弱势一点的灾民一颗米都捞不着来得好。
不管怎样,大家总得收获一点。
而就算他有了这么多粮食设粥棚施粥,他凭一己之力也根本做不到,他能为这些灾民做的,也只能如此了。
直到从梁永新粮仓顺走的粮食撒了一大半,秦羿安才折返了方向,往邱安县而去。
而这边,乔星很早就睡了,半夜醒来发现秦羿安没在屋子中,她悄悄的打开屋门,往堂屋看去。
堂屋中漆黑一片,她尽管轻声试着喊了几声,也没秦羿安的半点回应,索性她继续睡了。
昨天白天,乔星什么都没做,带着秦湘在张硕的帮助下,在A市省医院做了全面的检查。
秦湘的问题还不算很严重,虽然错过了最佳手术的年纪,但有张硕母亲的帮忙,给联系了国外着名的医生,两日后便是抵达A市,亲自操刀给秦湘手术。
本来乔星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秦羿安的,谁知秦羿安今晚却不在家中,想着第二天还要去医院,她便是爬回了秦羿安的床上,继续睡了。
秦羿安是第二天回到村子里的,谁知刚一出现,村长得到消息,急忙将他给拦在了半路上!
“羿安了,出事儿了,出大事儿了!”
看着村长一脸的惊慌,秦羿安冷眸沉着不解道:“何事,让村长如此慌张?”
“唉,你昨天去了哪里?你不知道吧,县令大人来咱们镇上了,昨日还亲自去了我们隔壁村,去看那水车了!”
闻言,秦羿安稍稍松了一口气,更是不解的看向村长。
“那这是好事,村长何须说出事儿了?”
见秦羿安如此愚钝,到了这个时候都还没反应过来出何事,村长有些恨铁不成钢道:“你怎么这么傻啊!你不知道隔壁村的村长李民术有多不要脸,他竟然厚颜无耻,说那水车是他自个儿给想出来的,还说我们村也是学他们的。
这下可好了,县令大人直接奖励了李民术五两银子!
那可是五两银子啊,就那样被李民术夺了去,我想想就越替你觉得憋屈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