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秦羿安转身,直接一把拉着被惊呆了的乔星,就将人就给拖进了屋子里。
堂屋外的骂声不断,不止是乔星看呆了,秦湘秦晋兄弟俩,也都被自家大哥的出手,吓懵了!
“你出去干什么?乖乖的在屋子中等我,我把他们丢出去就回来。”
刚刚还一脸杀意的男人,此时眸色中竟是有一瞬的温柔,乔星以为自己是眼花了。
可一听秦羿安那话,她猛地回神,反手一把就抓住了秦羿安的手!
“那个,我还想给他们加点料。”
秦羿安?!
就在秦羿安不解时,手里忽然多了一包药粉。
“这是痒痒粉,还混合了加强版笑笑粉,我刚刚听出来了,你只是让他们骨头错位,并没有真正的弄断他们的手,可我觉得他们太可恶了,等他们的手接回去,又会开始动歪脑筋了,与其如此,不如让他们再多吃点苦头!”
听着乔星的建议,再看乔星眼里闪烁着的光,秦羿安嘴角不自觉的上扬,收起了那包粉末。
“这是断亲书,这里有印尼,你们是自己盖,还是我拽着你们的手盖?”
再次出来的秦羿安,看着屋子里的吴家父子们,一个个都用着憎恨的眼神瞪着自己,他随手把乔星给他的那包粉末,洒在了这些人的身上。
随后拿出了刚刚在屋子里写好的断亲书,放在了矮桌上。
秦羿安的视线,一一在几人身上扫过,眼里的威胁意味颇浓。
仙女的吩咐,他自然愿意去做。
药粉洒了,胳膊断了,但正好今日是个好日子,这断亲书,也必须得给他签了。
“秦羿安你想得美,想要我们断亲,那就拿五两银子出来,若现在不是荒年,那田地也不值钱,今儿别说五两了,就算是没个五十两,你也别想断这个亲!”
吴三郎看着被秦羿安一威胁,就有些胆怯的父亲,他急忙出声,便是对秦羿安喊道。
吴三郎啥都不怕,就怕自己父亲被秦羿安吓到,当真就签下了那断亲书,那样的话,今日他们几人这胳膊,岂不是白断了?
“砰!”的一声闷响,朝着秦羿安叫嚣的吴三郎额头上,一个陶碗飞了过去,正正的砸中他的额头。
不消片刻,吴三郎的额头上当即鲜血直冒!
而被砸中的吴三郎,后知后觉伸手摸到额头时,那温热的液体,才让他惊觉过来——秦羿安竟然敢用碗,直接砸他这个亲三舅?!
“秦羿安你.......”
“大晚上的,我四弟都睡下了,你再是大呼小叫,我不介意继续动手。还有,断亲是给你们脸,你们不过是外戚,我们兄弟要认便认你们,不认的话,就算是律法也管不了。”
说完,秦羿安拿着印尼,走到了吴春强的身边,“看来,你是不想摁手印了,那我帮你?”
满满的威胁,还有那满是杀意的眼神,近在咫尺的秦羿安,那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吴春强忍不住一个哆嗦!
“我,我是不会摁的,你个大逆不孝的畜生!”
“多谢夸奖,我不介意,还能更狠绝一些。”
秦羿安淡淡道,不再浪费时间,一手抓起吴春强的手,印尼送到了他的指尖轻轻一触,随后那张断亲书上,就被秦羿安掰着吴春强的手指,在上面摁上了鲜红的手印。
“你,你你,秦羿安,你等着!我们马上就去县城,我去县太爷那里告你去!”
吴春强算是看出来了,就算是他们父子四人,那也不是秦羿安的对手。
好汉不吃眼前亏,他放下狠话后,带着自己的儿子就落荒而逃。
“爹,我们真的就这么算了吗?”
刚一出秦家的院子,吴三郎眼里就全是怨恨。
胳膊的疼,还有额头上不断往外淌的血,让他连路都不能走快点,不然一不小心又得牵扯关节处。
“爹,我是亲口听到村里人说,秦羿安打了两头野猪回来的,今晚那桌子上......”
吴二郎心虚的开口,还想解释,谁知话还没说完,吴春强一巴掌朝着他脸上扇去!
“这个时候了,你竟然还敢提那野猪肉?!
呵,我看这秦羿安去了军营几年,果真是不一样了,竟然轻易的就把我们父子几人的手给废了。这口气,老子肯定是咽不下的,我怎么说也是他的姥爷,既然有野猪肉不孝敬老子,连断亲也敢一个铜板都不出,没那么好的事!”
吴春强恶狠狠道,这口气不出,他的名字就倒过来写!
“可是爹,天都黑了,我们现在去县城吗?我们身上没银子,而且这手......”
“废话,先回家取银子,找镇上大夫看看再说!”
吴春强一手捂着自己被卸掉的胳膊,动都不敢动,但那火气十足的语气,不难证明此时的他有多憋屈。
“可是爹,我们断着手臂去县城的话,那不是妥妥的证据吗?等那个时候,秦羿安更是无法狡辩了。”
吴春强话落,吴大郎眼珠子一转,便是建议到。
而吴大郎这话一出,当场让吴家父子几人,更是眼睛一亮,几人纷纷点头,当即决定家也不回了,立即前往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