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已经淹死了,肚子涨得跟水缸般,跟前几天淹死的人几乎一个样!”
“回村,经过村东头的林书生那屋时,我还听到他跟村长嘀咕,什么要不火化这几个淹死的村民,恐怕七天之后,入土的都会化诡!”
“我刚才突然记起,其实我们村里第一个淹死的是牛娃子,今天刚好是牛娃子入土的第七天,而现在已经开始天黑……”
一提到死人,入土,化诡这些字眼,年轻夫妻两人顿时都难掩惊恐之色。
夫妻俩不由齐齐看向屋外,透过窗户,却见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下来,整个村落在朦胧夜色中,炊烟袅袅,灯火零碎。
许是心有所想,两人突然觉得,今天的夜色有些不正常,隐隐地,还有娃子赶牛放歌的模糊声音,似远似近。
“不好!好像是牛娃子的声音!”
李福凝神听了一听,便大惊失色,满脸惊恐。
“快!快!把前两天我刚买回来的安宅新符,贴到门背后……”
陈氏也是慌了,立刻慌乱地翻找那张安宅符,找到后又用粥浆糊了,贴在堂屋大门的背后。
虽然安宅符基本都是贴在外面门上或门头,更有效果,但这个时候已死去七天的牛娃子,好像化诡活过来,要进村“回家”了,夫妻俩自然是谁也不敢出门了,只能把符贴在门后。
为了省两个钱,李福算过时间,按道人所说,门上旧符应该还有两三天效力,就没有提前贴新符。
现在牛娃子这天黑一回村,便是差点吓掉李福的魂,有些后悔贴晚了。
牛娃子以前,可是经常赶着牛经过这里的……
“福哥儿,我放牛实在太饿了,等不到回家吃了,经过你家,闻到粥香了,你给我喝一碗吗?明天,我给你挑一担水,作为回报……”
屋外,响起牛娃子幽幽的喊声。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夫妻俩顿时吓得冷汗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