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别的寺院道观都靠着这些本事大把大把的挣钱,而青云观钱挣的少,得罪的人多。
如果不是因为掌门算卦特别准,平时义诊免费送药,在百姓中的口碑实在是太好,又在玄门管理委员会担任符会长,重大场合谁也替代不了,就冲着他不给面子的行为,道观早就被铲平多少回了。
玄门委员会压力也大,他们也想把这个刺头剔除出委员会,可惜委员会章程里规定了,不管会长变成谁,副会长必须是天师道门的掌门人,会长可以换,副会长不能换,除非所有玄门都消失了,或者青云观无一人了!
为什么会有这种规定,经过千百年的世代更迭,真相早就湮没在历史车轮中了,据说是因为最早时期,青云观曾经为玄门世界的生存付出了巨大的代价,这才换来了这种荣誉。
胡晓雯查完之后,内心很服气也很尊重,她说道:“我没有那么小气,我从小在农村长大,各种农活都干过,所以力气本来就比一般的女生大,不过之所以像现在这么出类拔萃,是从我前段时间不小心落水之后才开始的!”
胡晓雯就把自己下班后情绪低落,不知不觉走到公园落水的事情全部说了一遍。
张意听完问胡晓雯要了生辰八字,伸出手指闭目算了好一会儿,又看了看她的手相,面容越来越严肃。
张潇和胡晓雯面面相觑,气氛有点紧张。
许久,张意叹息一声,起身在房间里踱步,
“晓雯啊,你这前世今生简直乱如杂线,老头子我竟然无法准确算出你的出身,常人姻缘业果三生三世即可追寻,不论是善缘还是孽缘,都能寻得蛛丝马迹,因果三世我都能准确无误的推演出来,而你竟然三世又三世,我探查五十余世,仍无尽头,实在是世所罕见,蹊跷无比啊!”
胡晓雯听不明白,皱着眉头问:“这是为什么呢?难道因为我现在已经不是人了?”
胡晓雯把自己内心的猜测说了出来,万一她真的跟狐仙有渊源,或者她就是狐仙的转世,那这个以铲妖除魔为己任的道士还不得把自己当场拿下?
她在赌,赌这个倔强的老头是个是非分明,知恩图报的人!她在赌张潇不会轻易的因为自己非人类而出手伤她,她紧张的看着老头,张潇没有动,自然的看着爷爷,听他继续说下去。
“你确实不是人!”
“什么?”房间里传来一男一女两道声音。
“但你也是人!”
“呼~”胡晓雯大喘气。
“爷爷,您能不能一口气说完,吓死个人!”张潇看着脸色煞白的胡晓雯,抱怨道。
“爷爷,我今天带晓雯过来,就是想让您确认一下她是不是与先掌门张乾有所关联,孙子我想告诉他我不会伤害她,想给她个定心丸!”
“臭小子,你着什么急?我不是正在算着呢吗?”
“你身份和这我孙儿的身份有点像,总是隔着一层东西,看不真切,你身上功德无数,但是却十世有九世都命运悲惨,基本上没有寿终正寝,全是意外身亡,潇儿你,亦是如此,你二人命运有交汇,但是看不清楚谁是因,谁是果。亦或者还有其他因果,只有一个办法能验证,这个办法嘛......”
“什么办法?”胡晓雯着急的问。
张意看看她又看向张潇,“你二人随我来!”
三人踏着夜色来到天机阁,此时的天机阁外空无一人,胡晓雯凑近张潇耳边轻声问道,“不是说天机阁很重要吗?怎么连个守卫的人都没有?”
张潇被她说话吹的气吹的脖颈酥痒一片,鼻子传来淡淡的香味,夜色清明,他低下头看着女孩,眉眼温柔恬静,肤色冷白细腻,高挑单薄的身形,整个人好像一幅画印入他的脑海里。
他感觉自己好像很多年前就认识她。
“怎么了?”胡晓雯看着发呆的张潇问道。
“没事,就是突然感觉我们好像很多年前就认识了一样!好奇怪,哈哈哈.....”张潇尴尬的笑了笑。
“这里有很多人的,只是隐在暗处,你试着屏息听一下,看能不能感觉到?”
“我试试。”
胡晓雯闭上眼睛,仔细的听着周围大的动静,很安静,只有虫鸣声,鸟叫声,各种小动物的奔跑声,好像隐隐的有几十道很轻微很轻微的呼吸声。
有远有近,最近的就在自己头顶,她睁开眼睛,仰起头,看向茂密的大树冠上,一个黑色的身影趴在树枝上,不仔细看,根本就分不清到底是人还是树。
胡晓雯的夜视眼此时瞧得一清二楚,那人穿着夜行衣,从头到脚都是黑色的,只有一双眼睛透着一点折射的光亮,树上的人视线正好与胡晓雯的视线对上,他心里一惊,发出一点极小的动静,一只夜莺从他旁边受惊飞走了。
“我藏这样都能被发现?这不可能,肯定是师兄告诉他的,一定是!”树上的人视线移开,继续观察周围的环境。
“看到了?果然厉害,回头我教你些道家功法吧,这样你日常也可以保护自己。”张潇开心的夸奖。
“可以吗?那你收学费吗?”
“不收,免费!”
“好!”
两人嘀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