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没人要害卫氏。”
谢怀则沉默不语,只是定定的看着那牌位,沉默不语。
“宫里来了人,陛下送了奠仪,皇贵妃都亲自来,哭了一场,原本乡君是没有封号的,陛下破例,给了平德二字,还特许卫氏以继妻礼下葬,她的确去的无辜。”
大长公主很是难受,就算她认为是卫婵迷了自家孙儿的心,从一开始的信任欣赏变成厌恶无视,可卫婵腹中还有孩子,那是谢家第四代的长子长孙,她悄悄问过太医,大概是个男胎。
卫氏死不足惜,可她重孙却也跟着没了,这谁能受得了。
“没人告诉我这件事,一直都在瞒着我。”谢怀则声音嘶哑。
大长公主满脸哀伤:“此事是五日前才发生的,就在和亲队伍被羌奴截杀的消息传回之后,本来朝野震惊,又发生这种事,谁都不愿看到,双福双瑞,是我关起来的,你要怨就怨我,我怕你受不住,在回来的路上发生什么,思危,祖母已经失去了那个未出生的重孙子,不能,再失去你啊。”
谢怀则默然,像是一句雕像站在原地,许久许久,都没说话。
他忽然动了,走向灵牌后的棺材,双手一推,就想推开棺材盖。
大长公主大惊失色:“快拦住他。”
可一屋子女眷怎么拦得住自小练武的谢怀则,他奋力推开棺材盖,从缝隙中看到了里面,卫婵的尸体。
只一眼,他便后退一步,猛地吐出一口鲜血,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