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上好的肥田专门种这种胭脂米。
“前些日子乡君见了庄子田地的管事,今年田产不足,胭脂米不如往年的量……”
“那也不能连你们主子吃的胭脂米都不足了,不足了出去买!”
“你别发火了,是我让他们不要用胭脂米的。”卫婵恹恹从榻上下来,神色倦怠:“今年胭脂米减产,比往年减了五成之多,外头米铺胭脂米都炒到十两银子一斗,这米只是稀少,可吃着是能升仙还是如何,你来时我让她们煮一些,你不来我吃那些珍珠米也挺好的,皇贵妃在宫里倒是顿顿吃胭脂米,都吃的腻歪了,我是哪个铭牌上的大人物,敢跟皇贵妃比肩。”
“价贵又如何,又不是吃不起。”谢怀则不满。
“话是这么说,可我是苦出身,有了银子也不能奢靡乱花,这些银钱总有要用在刀刃上的时候,何必处处讲究吃穿排场。”
谢怀则不满,所谓士农工商,自然要分个高低贵贱,皇室若与平民过得日子相同,哪还会有皇家威仪。
“这回进宫,我见着广宜公主了。”卫婵不愿听他絮叨,又要说什么她如今身份不同,已经不是奴婢,自然要讲究,奢靡也无妨的话,便主动岔开话题。
谢怀则果然不再纠结吃什么米面:“她为难你了?”
“远远地见了一面,依旧很不待见我的样子,只是她如今面貌真是大不相同,实在,憔悴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