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充公。”
卫婵就更加愕然,看了看手上这些地契房契,还有大量的银票,又看了看谢怀则过于年轻的脸,一时失了往日的谨慎:“这,这不是老公爷给您留得?”
谢怀则摇摇头:“我是世子,自小除了月银,府里长辈的赏赐都留了下来,我在府里又不怎么花钱,这些钱攒的多了,十三那年,我便盘下一间铺子,这些年到现在,全是赚的银钱滚起来的。”
“是您自己赚的?”卫婵差点失声尖叫。
“自然是我自己。”谢怀则语气淡淡,神色却颇为自得。
“我要资助一些寒门学子,怎能用公中的钱,经营这些铺面时,最缺银子的时候,我宁愿去借印子钱,也没跟祖母父亲开口过。”
见她神色怪异,谢怀则道:“放心,这些都是清白赚来的,放印子钱的事我不能做,若是做了便不能科举。”
他压低了声音:“这些都是我这些年的心血,我自己赚来的,跟府里可没关系。”
卫婵现在可算是知道,他当初为什么会说,私库那点东西值多少银钱,丢了个金镯子也不甚在乎,若不是端砚坏了规矩,他是真的不在乎那点银钱。
虽然私库里也有金银元宝,还有一些古董字画,长辈赏的东西,现银也是有个一千两的。
“我在别院,还有个专门放古董瓷器玉器的地方,这就是那地方的钥匙,改天带你去看。”
卫婵更加愕然,一时还分不清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却见下一刻,谢怀则便把那木盒郑重其事的交给她:“我自己所有的私房,我的身家性命,以后可就全交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