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时,看到皇后变了面色,卫婵忽然心里咯噔一声,有些不好的预感。
“这珠串怎么了,只是普通的檀木串,有什么奇怪之处?”谢清宁不解。
皇后皱着眉头,明显不悦:“本宫瞧着眼熟,在皇贵妃那里曾见到过一串相似的。”
皇贵妃又是谁?卫婵有点懵,可她立刻想到了妙善娘子,谢怀则语焉不详曾对她说过,妙善娘子为什么能惩治赵雪芙这个郡主,靠的可不止是先帝美人的身份。
“这物件,当真不是你从皇贵妃处偷出来了?”
卫婵当即跪下,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惊恐:“回皇后娘娘的话,奴婢,奴婢不知皇贵妃,也从未见过皇贵妃,这珠串就是府里的,世子赏奴婢的。”
皇后眯着眼睛打量她。
谢清宁虽然一头雾水,但还是能分辨是非的:“娘娘,凝冬是我们家的奴婢,我二哥的房里人,哪里见到过什么贵人呢,没进宫过,更遑论偷窃了,许是款式相似而已。”
皇后冷笑:“是啊,皇贵妃出身便曾在谢家做过奴婢,你们谢家给奴婢的赏赐,就是这样的也未可知,谢世子的房里人,就找个这样的,陛下的好外甥还真是不挑。”
谢清宁的脸色都难看了下来。
“婶母,您不知道呢,谢家表哥可喜欢这个女人,不许别人欺负呢。”
“谢家的奴婢果然狐媚,跟皇贵妃是一个作风,也难怪。”皇后声音冷冷,方才还是个端庄威严的国母,现在一提起皇贵妃,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赵雪芙忽然动了动眼珠,拔下头上一根金簪,顺着路边丢入水潭。
“诶呀,凝冬姑娘,我的簪子掉下去了,劳烦你为我找一找如何?”
她笑意盈盈,一点都看不出,是在故意为难卫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