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避子汤伤身,可不能多喝。”
谢怀则顿时不满:“我在你们眼里,就是个色中饿鬼吗,来癸水的女子都不放过?”
红砚肩膀一缩,低着头不敢说话了。
“把那药方还有药给双福拿一份。”
“您要那个做什么啊?”
谢怀则面无表情:“你现在跟凝冬学的,是越发不会伺候了,我是主子还是你是主子。”
红砚讪讪,不敢再有什么意义。
“这药,当真很伤身吗?”
红砚有些坠坠不安,可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了:“是药三分毒,更何况这药是寒凉的东西,有好些姨娘喝了这药时间长了,一辈子没法生养也是有的。”
谢怀则沉默下去,一向幽深的眼睛,没有焦距。
红砚更加害怕了,冷冷的世子叫人害怕,可阴晴不定的世子就更叫人忐忑不安啊,生怕自己不知哪里说错了话,又被训斥了。
“奴婢也是听老人说的,若是不长年累月的喝,没准以后还是会好。”
谢怀则抚了抚额头:“我知道了,这件事不必跟凝冬说,知道吗?”
“哦,哦。”
“不论是我问起的事还是要药方的事。”
“是,奴婢知道了。”
谢怀则不叫别人打搅卫婵,自己便先出去了,卫婵醒来时,红砚拿来食盒,说是谢怀则吩咐的早膳,里面却有一张纸条。
卫婵看完,随手丢到炭盆里,挑了几样,便又让人把食盒原样送出去。
谁知红砚却在门口被绿痕拦住了,她本就心中有气,早上见到卫婵精神不好,还做势干呕,心中就起了疑心,打开食盒一瞧,里面的饭菜基本完好无损,一道菜只是用了几筷,都没有用过的痕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指着西厢房的门口就开始骂了。